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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开口要过什么”“……”奈嘉宝抬起眼皮琢磨,好像也是,他们这一路只经风雨不见彩虹,路经三个城镇,似乎连半点静下心的功夫都未有。何云炙见她傻傻的望天,用手肘轻撞她肩头,“饿不饿?”奈嘉宝愣了愣,踮起脚,伸手摸上何云炙的额头,忐忑不安道,“不烫啊,你今日究竟想干啥?咋像撒癔症似的——”“……”何云炙一扭头继续前行,“吃火锅吧,你爱吃rou”奈嘉宝一听有rou吃,才想起自己一天一夜除了喝酒未吃过饭,欢蹦乱跳的跟上他,“快饿死了,肚子咕噜叫呢”她美滋滋的指指肚皮,自言自语道,“何上,咱们吃涮rou好不?”“……”何云炙嘴角一抽,“和尚,在你肚子里?”奈嘉宝咧嘴一笑,“嗯啊,我给宝宝起的名叫何上,还不错吧?——”“……”何云炙恍然一怔,严肃认真道,“孩子的名要我起,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名字”“……”奈嘉宝朝他的背影吐吐舌头,大男子主义!从她肚子里蹦出的宝宝,随他姓就完了,连个名都不让她做主!不过气恼也是一瞬,奈嘉宝连蹦带跳的跟上何云炙,何云炙见她走路走得歪七扭八,本想视而不见,但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制止,“别把孩子蹦下来”奈嘉宝一听这话先惊呼,顿时双手轻轻垂到两侧,慢悠悠的行走,一步分成三步慢挪,见何云炙已走出很远,焦急呼喊,“你等等我啊,你不管我跟宝宝的死活啦?——”何云炙回头一看,她跟小脚老太太似的一点一点蹭着走,抿唇浅笑,“真服了你奈嘉宝,你的行为举止为何总不能像个正常人啊?”话虽这么说,何云炙还是向奈嘉宝走去,奈嘉宝见他回来,一把抓住他胳臂,急得快要哭了,“你说宝宝会掉下来,我很害怕……”未等何云炙开口,奈嘉宝又是一惊,“不对啊,宝宝从哪掉出来?”她贼眉鼠眼的看看四周,扯过何云炙到嘴边嘀咕,“肚脐眼那么小,你是不是吓唬我呢?”“……”何云炙眨眨眼不知该如何回答,面部表情僵持的点点头,敷衍道,“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以正常走路了。”奈嘉宝悬起的心终于落回原位,顺顺胸口大吸气,“害我白白担心半天,还好我机灵未中了你的诡计,是不是又舍不得银子请我们娘俩吃火锅了?”“……”何云炙哭笑不得的仰起头,该说这丫头单纯还是傻的出奇?俩人并肩缓慢前行,你一句我一句天南海北东拉西扯,也谈论宝宝的男孩该叫什么,女孩又唤何名,根本未去在意究竟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也未注意到,身后一直有个人再跟踪他们,此人见他两走进一家火锅酒楼,即刻转身向主子汇报而去。沸腾的火锅楼生意亦是红火,铜锅冒出徐徐白烟伴随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飘满楼内,热情洋溢的店小二速速端来新鲜的羊rou片,翠嫩的蔬菜,芝麻小料以及一小坛子酒。奈嘉宝揉揉肚子,端起一盘羊rou一股脑全倒入锅中,眼神直勾勾的瞪着沸腾的水泡等rou熟。她搓搓手心,活动活动腮帮,“小二,再给我拿一只大点的空碗来!”“……”何云炙看看铜锅一圈被压得满满的rou片,不解道,“你一下放这多rou很快就老了”奈嘉宝胸有成竹的眨眨眼,', '')('分卷阅读106 (第2/2页)
“我可以一口气都吃掉!”她见锅中生rou片已变色,戳戳筷子站起身,将筷子插到锅底,端起那只大空碗,顺一边推起rou片,环锅一圈将锅中跳动的rou片全部挤到一边,再用筷子一顶,全熟的嫩羊rou片全部滚进大碗中,动作那叫一个嘎嘣利落脆。奈嘉宝注视一锅只剩下rou渣的清汤,得意大笑,“哈哈,看见了吧,手快有手慢无就是这道理,没有你的喽,吼吼——”“……”奈嘉宝从前吃饭都是靠抢的?奈嘉宝望着一大碗冒尖的rou片口水直流,刚要动筷子,发现何云炙神色惊讶的注视自己,急忙抱起大碗坐到另一端,虎视眈眈道,“你可别惦记我的rou啊,要吃自己涮——”何云炙扬起唇失笑,讽刺道,“你可真护食儿”奈嘉宝装聋作哑的瞥了他一眼,喜上眉梢的夹起一块嫩rou片沾在小料里,张大嘴巴送进口中慢慢咀嚼,不由感概道,“第一次吃火锅还是在山贼窝里,那伙食可真地道”何云炙蹙眉,眸中有些不悦,“你还惦记朱子龙呢?”奈嘉宝鼓着一嘴rou,嘟囔道,“我惦记他干啥啊?我是说人家山贼吃的好,再说我也未提到朱子龙吧”她不以为然的回应,不过经何云炙一提醒倒让她想起还有那么一号人物,“不知朱子龙现在过的咋样,是不是还整日惹巧柔儿不高兴”何云炙放下筷子,自斟一盅酒闷闷喝起。奈嘉宝吃得狼吞虎咽好不痛快,一抬眼皮看见何云炙碗里空空如也,从碗中夹出一块rou片放进他碗中,“咋不吃呀,味道不错啊——”“你吃吧,我不饿”何云炙面无表情的垂下睫毛。“你又咋了?刚才还好好,这会儿又摆臭脸”奈嘉宝手不离碗的坐到何云炙身边,心想或许是自己没了吃相,忘了规矩他再闹脾气了?“你想吃啥,我帮你涮”她见何云炙不但不出声,还微微扭开头,贼贼一笑伸出手指戳在他腰眼儿上,何云炙顿感一痒,手中酒盅脱手落地,他注视酒盅碎片一眼,没好气的转过身,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这的羊rou好吃,还是山寨的好吃?”奈嘉宝认真的比较了片刻,指指大碗,“这里的呀,又嫩又新鲜,也不用吹冷风”何云炙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笑而不语的抬起筷子自行涮上羊rou。“……”奈嘉宝未弄明白咋个情况,反正何云炙又有笑模样了,她揉揉鼻子闻到酒香,舔舔嘴唇犯馋,挤眉弄眼跟他商量,“饭饱未酒足,我能喝点不?”何云炙一听这话又摔下筷子,笑容全无的怒视了奈嘉宝一眼,“你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与陌生男子在外酗酒成何体统?”奈嘉宝肩膀一颤又坐到远点的椅子上,啊啊啊,原来是兴师问罪的鸿门宴那!她低下头搓搓衣角,“也不是啥陌生人,见过几次……”何云炙震惊一瞬,他居然毫无察觉,回想那日奈嘉宝满是泥泞的衣衫,默道,“你的意思是,与那男子私下来往甚密?”奈嘉宝未看出形势有多严峻,如说出先生般一摇脑袋,慢条斯理道,“非也非也,这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奈嘉宝见何云炙真的恼了,哆嗦一下低头认罪,“就就就在玩城认识的,也没啥深交,上次我在街上走丢那次……又遇见他,也也也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