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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了马路中间。瞧着秋风一脸受惊的模样,男人长叹一口气,“我又没打算敲诈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男人放弃为秋风撑伞的想法,一个人重新站回了肇事车之前。他绕着秋风的车子转了一圈,挑眉问道:“这是刘简送你的?”被逼到路中间的秋风,听到男人再次说到与刘简有关的话题,心中过电一般,她抬起头,瞪大眼睛,即将咆哮道:“不要在和我说刘简好不好!”男人被秋风的咆哮声吓坏,他阴着脸看向秋风,平静的脸上忽然冒出一丝的惊恐。秋风看到了男人脸上的变化,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她斜眼看了看被自己撞的车体,脚步开始往前移动。她嘴唇抖动一下想说什么缓解气氛的话,还没出声,就听到雨伞男大喊一声:“小心……”一辆车呼啸地朝秋风奔了过来,秋风看着车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却无法采取任何一点行动。车子还是撞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感觉自己被高高抛在空中,像个天使般在空中飞舞了一会儿。然后身体就快速下落,下落中,她看到雨伞男把伞扔到一边,张开双臂想要抱住自己的模样。她朝雨伞男挤出一点笑容,然后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秋风醒来时,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淡淡酒精消毒液的味道铺满而来,秋风不用睁眼她就知道自己这是躺在医院里。她隐约听到一男一女在激烈着说着什么。声音很远,秋风知道那是邱若蓝和刘简。貌似邱若蓝知道被秋风目睹的裘丽和刘简的事,她是怎么知道呢?稀里哗啦报纸地褶皱声响起在远处,“你竟然敢如此对待秋风,还被狗仔拍到!”这是邱若蓝的声音。哦,原来被记者拍了。“对不起。我……”这是刘简无力的解释。“不要跟我说这些……”邱若蓝立刻打断他,“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医生来了,我去看一下秋风……”沉重地呼吸声响彻在走廊里,高跟鞋敲击地板地声音越来越近。最后,邱若蓝推开了病房的门,她的身后跟进了一位医生和护士。邱若蓝轻轻帮秋风盖了一些被子,焦急地声音传来:“医生,你看,她碍事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醒啊!”我睡了很久吗?秋风闭着眼睛。假意睡着。医生伸手看了看她的瞳孔,“应该快醒了……”说完他低声对着身边的护士说了几句。“那会有其他的问题吗?”邱若蓝焦急地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秋风,“我是想知道。她这次流产,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育吗?”邱若蓝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最后一次的流产,她再也没有机会做mama了。我流产?孩子没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秋风脑子转啊转,带着秋风朝一片黑暗走去,她满脑子都是一具血淋淋的小孩慢慢走向远方。不时瞪着黑漆漆地眼睛,回头看她一眼的画面。原本清醒地意识越来越淡了,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了握', '')('分卷阅读250 (第2/2页)
拳头,却什么也没抓住。门再次被打开了,刘简一脸痛苦地踱步进来。邱若蓝没有看刘简一眼,继续焦急地询问医生,“医生求你告诉我。她的身体会受影响吗?”“这个……”医生皱了皱眉头,“这方面的问题,你可以咨询一下妇科方面的大夫,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虽然患者被撞的位置是腹部。但落地时是头部先着地,脑部有损伤。估计她醒来记忆方面会受损伤……”“记忆会受损伤,您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失忆……”邱若蓝惊呼。“这个也不确定……好了,病人身体其他方面并无大碍,我们先出去了!”医生说完,就快步走出了病房。邱若蓝踉跄地后退几步,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她把手伸进被子里,死死地握住秋风手,她炙热地气息吐在秋风脸上。一滴滴温柔的泪水落到落到秋风的脖颈上,顺着脖颈慢慢下落,瞬间变得冰冷,邱若蓝喃语道:“拜托你千万不要忘记我……拜托你!”她的谁有点凉,接触到秋风手的瞬间,秋风忍不住想要收缩,但她努力控制住。听到邱若蓝的耳语,电话里那个沙哑低沉的老妇人的声音一下子窜到秋风耳朵眼里:她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你却把她当成了依靠。邱若蓝带着温度的眼泪,淋湿了秋风的心,她矛盾起来:邱若蓝果真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吗?在秋风的矛盾里,邱若蓝的手机响了起来,邱若蓝松开秋风的手,拿起手机,朝门外走去。走了没几步,她又转过头,带着一丝威胁,恶狠狠地对一直站在床尾的刘简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敢秋风醒来后是什么情况,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家……我曾以为她跟着你会幸福,没想到你竟然背着她,做出这种事……”刘简低头不敢看邱若蓝,邱若蓝说完,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走廊里响起她低缓地声音,从她断断续续地言语里,秋风推测出,电话应该是与自己的车祸有关系。在邱若蓝离开房间后,刘简拖着沉重地步子走到秋风的床前。他哀声长叹一口气,他把手也伸进秋风的被子,短暂握了一下秋风的手,然后就轻轻伏在了秋风的肚子上。因为刘简的这个举动,秋风明显感觉到自己原本凸起的小腹变得平整一些。刘简的手有点凉,寒冷像针一眼穿透了秋风的整个身体,眼泪顺着眼角滴了下来。因为心痛,秋风的手忍不住握紧拳头,因为哭泣,她的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哆哆嗦嗦地抽搐着。刘简察觉到秋风的醒来,把手从秋风肚子上移开,惊呼道:“秋风你醒来……”曾经万般柔情的问候,此时传到秋风耳朵里,让她忍不住作呕……179、被自我催眠虽然是一个短暂的睁眼闭眼的过程,秋风却感觉像是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先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平平的,然后快速收起失去孩子后酸楚的情绪,心中盘算着应该表现出的反应。悲愤吗?因为裘丽的事,不,没有那么爱,何来悲愤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