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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觉得还有个人更不能见我们家小宝贝了。”她笑著对他眨了眨眼,眼里满是笑意。“还有人比他更糟?”“对啊,那个男人长得比卓德更帅,嘴虽然没有他会哄女人,可是几乎是人见人爱。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又坏又狠!如果我们生的是男孩,可能就会被他教的更坏、更糟糕。如果我们生的是女孩,大概就要被他荼毒一番了!你说这人是不是很可怕啊?亲爱的。”乔娜好笑地看著他。“如果被我看见这个男的,我肯定会把他踹得远远的,让他连我们家宝贝的一根头发也看不见!宝贝你放心。”他皱著眉头,用爸爸的口气信誓旦旦地挂保证,殊不知老婆的心里早就笑得天花乱坠了。“好,那我跟你说他是谁,你到时候绝对不能让他见孩子啊!”她忍著笑继续说,见尼尔斯等著听听这男人是谁的时候终於忍不住放声大笑,“你啊!笨蛋──”奴妻(44孩子的爸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便僵了身子,接著危险地眯起眼看著自己的老婆,“尼尔斯是麽……”他咬牙切齿地确认,俊颜缓缓地逼近她笑得灿烂如花的脸,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说,“所以你觉得我帅毙了、人见人爱、又坏又狠……还有恋童癖?”听他这麽说,她不禁顿了顿,发现自己好像间接赞美他了。“……对啦!”她不甘愿地承认,他是真的很帅,不过人见人爱就不只是单单因为他长得帅了,如果是她,肯定不会因为爱而嫁给这个坏男人,可无奈她是被逼著嫁给他的,虽然现在觉得好像也没那麽糟,但他绝对不会是她愿意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呵呵……其他倒是还好,这恋童癖是怎麽回事呢?宝贝。”他正想盘问她时,管家突然跑了过来说是公司那边有事情,就把电话递给他了。她喘口气,偷偷感谢打电话过来的助理帮她逃过一劫,立刻起身想要跑回房里装睡让他没辄。不过她这个笨重的身体和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周遭的孕妇哪有他跑的快,尼尔斯讲完电话後便在楼梯上逮到她了,不用几秒钟就飞到她身边,搂著她的身子、吻了她的唇,说是要到公司去办点事情,最後又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後便匆匆离开了。她笑著摸摸肚子,坐在那尼尔斯为她买来放在阳台的摇椅上,听著轻柔悠扬的古典乐,让阳光沐浴自己,感觉既惬意又舒服。而这次,她仍然没看见的树下人影跨出了脚步,往屋子的入口走近了。淡淡的烟草味飘入鼻尖,本来在阳台上小憩的乔娜颤抖著眼睫,睁开眼却被身旁伫立的男人给吓著。那人穿著一身黑,黑衬衫、黑领带、黑西装、黑皮鞋,黑的冷冽、黑的吓人,锐利的双眸中拼命隐藏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感,那副银丝边的眼镜是这麽地让人熟悉……这麽地让人怀念。“兰尉……”她轻轻地唤著他的名。“一切都还好麽?”他淡淡地问。“嗯。”乔娜原本微微挺起的上半身又摊回椅背上,“一切……都很好。”她阖上眼,云淡风轻似地笑了。“预产期在什麽时候?”他走进阳台,用他那优雅的站姿倚著栏杆,背对著光,替她挡下了垄罩她的金黄色阳光。“四月底。生了才知道性别……”如蝶翼一般的睫羽微微地颤动,她努力让自己用最平静的音调和淡然的心面对他,但声音始终', '')('分卷阅读39 (第2/2页)
出卖了她。乔娜用那带著颤抖的嗓音说,“兰尉,孩子……叫克劳德好麽?”“……好。”他沉默了半晌才以予回应。“谢谢……我觉得这孩子一定是个男孩。”她浅浅地勾起嘴角,幸福的笑容让兰尉看得刺眼,心里头也满是酸味。“你爱他麽?”他问。“他是我的丈夫,不论我是否爱他,也得爱他。”褐眸微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彷佛在摸孩子般温柔地轻抚,“兰尉,你我都知道这才是最好的。何况……聪明的你是不会喜欢上我的,对吧?我爱尼尔斯,也爱我们的孩子。所以我希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你懂我的意思。”她抬头看向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却因为逆光的关系什麽也看不清,无奈地又将视线转向阳台下的草皮,兰尉看见她在阳光下不停闪烁的眼睛,就像钻石一样散发著耀眼的光芒。他原本紧握著栏杆的双手松开了。他走向那正在拼命伪装自己情感的女孩,修长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带走她悬在眼睫上那炙热的泪水,却让她再也无法硬撑了。豆大的泪珠沿著脸庞滚滚而下,他温暖的手掌捧著她的脸,细碎轻柔的吻不断落在她脸颊上,吻去她的泪水。“不要这样……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啊……”她哽咽地说,推开了他的胸膛,希望也能将他炽热的心推开,可都只是徒劳。“我也可以让你过好日子,我也爱你啊……娜娜,你真的决定要和尼尔斯一起过下半辈子了麽?”兰尉将她搂入怀里,试图说服她与他在一起。“不……现在这样……这样就好了兰尉。”她拼命甩头拒绝这诱人的邀请,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她不能再为了自己做决定了,她还有孩子,不能不为孩子找想。若是没有孩子,她肯定无法像现在一样拒绝他,因为她喜欢兰尉胜过尼尔斯。当然自她怀孕後她就没办法比较了。“是麽……我不该这样的,对不起。”他懊恼地抚著额角,退回原本站著的位置,等到他再度开口时已经是将近二十分钟後的事了。那时她已停止哭泣,并让自己保持镇定地看著他,而他也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彷佛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似地两人,不在乎她哭红了眼鼻,空气的流动好似在变化,从一开始僵硬的气氛逐渐流转为正常的氛围。“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给我,不要介意。到时候我会再来看看他的,我是指克劳德。”他笑了笑,温柔地抚著她的头发,然後如风一般轻轻地离开了,就像徐志摩的诗句一样,那样地轻盈而不著痕迹。但是她的心里早已留下他的印记,只是拼命隐藏著罢了。她紧闭著双眼,摇椅前後地摆动著,犹如母亲的手,将她带进了梦乡,正确来说应该是某个回忆,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回忆。他回来看见心爱的女孩在阳台上睡著了,趁她没有意识时轻抚她的脸颊,细微的动作中满是怜爱和疼惜。他蹲在摇椅旁端详起她的模样,回想当时怎麽会看上她──在那个众多青涩少女的交易中。好像是直觉吧。他苦笑。因为直觉而造就了现在的一切,人的第六感也真是不可思议啊……他感慨甚深地想著,然後叫醒那睡脸如婴孩那样稚嫩可爱的老婆,把半梦半醒的她扶到床上好让她继续睡,却听见她呢喃般的梦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