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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软了,硬了

“宝贝,睡着了吗?”慕岸重轻声喊了两句,见怀里蜷着的女孩没有动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悄悄的将她放下。

刚盖好被子,女孩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慕岸重,娇气的唤着:“小哥,你要去哪?”

慕岸重在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秦小尤今晚第五次没有征兆的醒来,闹着不许他走。他真後悔,自己上周干嘛这麽手贱,要带她去电影院看恐怖片。当时她吓得缩在他怀里任他上下齐手时确实很爽,可是,连续一周她都离不开他,整夜整夜的非得抱着他才能睡着,一放手,就象闹锺般准时醒来。

今晚,慕岸重跟国外的视频会议很重要,他一定要赶到公司去。可是秦小尤可怜巴巴的眼神比强力胶还有粘性,将他的身心都牢牢的粘在家里,也顾不上公司那边有十几个人等他。

“没,我只是去喝口水。”慕岸重见秦小尤醒来,又重新坐回床边,用被子将她裹住再抱到怀里,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小宝贝,你到底想不想睡?”

“嗯……”秦小尤半梦半醒,被他捏痛了,没有焦距的看着慕岸重,一脸迷茫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怕……一闭眼就梦到那些鬼张牙舞爪的……”

突然,有人敲卧室门,过了两秒,门外才传来一个声音:“主子,公司来电话催了……”

慕岸重皱眉,方才的柔情似水瞬间变得寒意十足,就连怀里的秦小尤都感觉到,赶紧插嘴回道:“阿钢,你去准备车,小哥一会就下来。”

秦小尤说完,也不给慕岸重说话的机会,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小哥,大晚上的不许生气!”秦小尤见慕岸重眸中怒火渐渐熄灭,便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回到床上,闭上眼,嘟着嘴说:“我睡着了,你快去公司吧。”

床,往一边陷了下去,慕岸重和衣躺了进来,将秦小尤搂住,在她耳边轻语:“我把你哄睡着了,再走,乖。”

“好。”秦小尤也不逞强,梦里的鬼魂实在太吓人,只有阳气过盛的慕岸重在她身边,才能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赶走。她乖巧的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微闭着眸,一只小手自然而然的摸向慕岸重的私隐处。

这是秦小尤的习惯,每回入睡前,她都要握着他的火龙,才能睡着。

慕岸重那里的拉链还未拉上,秦小尤轻车熟路的探了进去,一根烫手的火龙正安静的等待着她的抚慰。

“讨厌,又硬了!”秦小尤撅起嘴,不满的抱怨道:“我喜欢摸软的,我不要yingying的,太烫了!”

慕岸重苦笑,一晚上连续六次被怀里的软玉温香摸了又摸,还不让提枪而上,已经是逼到他的极限。现在,怀里的小宝贝还抱怨他的男性骄傲太硬太烫,真正是要把他逼死才行。

“宝贝,乖,你知道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慕岸重声音嘶哑,他真想把秦小尤的睡衣撕烂,抬起她的双腿直捣黄龙府。可是,秦小尤今天是生理期,她就是仗着这个,才敢这样挑逗慕岸重。

慕岸重恨得牙龈痛,偏偏又舍不得对她有半句重话。他答应过她,永远不破她的後门,所以即使是胀痛得死去活来,慕岸重也不愿意食言。

这时,秦小尤早已把睡意抛到爪哇国去了。谁叫他上周突然使坏,带她去看恐怖片,吓得', '')('分卷阅读1 (第2/2页)

她躲在他怀里不敢离开,他就趁人之危,名正言顺的在电影院里要了她好几回。害得她得了恐惧症不说,那天为了不叫唤出声,下唇都咬烂了,这两天才好。

而且,每月她也只有这麽几天才能肆无忌惮,这时不欺负他,更待何时?

一想到这些,秦小尤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时不时调皮的上来taonong两个,等到慕岸重血脉贲张到极致时,却放开手,娇滴滴的伸出小舌,舔着慕岸重快要干裂的唇,慢慢的,在上面画着圈圈。

慕岸重一把抓住秦小尤的手,用力的将它覆在他的火热之上,从牙缝里,无奈又恨恨的憋出一句话:“秦小尤,你信不信我用你的嘴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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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软硬兼施

秦小尤被慕岸重的话吓得愣在那里,小嘴张成了大大的○,浑然不知慕岸重此时的yuhuo烧得有多旺,恨不得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那根炽热的铁棒,毫不留情的戳进她香甜的小嘴里。

秦小尤眼见慕岸重一双湛蓝清澈的双眸变得深邃幽幽,意识到自己闹得过火,如果自己不去当灭火器,只怕这房子都要被他烧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秦小尤捂住嘴,利落的翻身从床的另一边滚了下来,连鞋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落荒而逃。

“阿钢,拦住你主子。”慕岸重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他也不拦她,只是朗声说道:“顺便通知公司,我晚半小时……不,一小时後出发。”

阿钢象游魂般,无声的出现在门边。他猿臂长伸,象老鹰捉小鸡般把秦小尤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慕岸重面前,将她扔给他後,又安静的离开。临走前,他还贴心的将卧室门关好。

秦小尤知道今晚她是逃不过去了,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用拳头砸着床沿,大声叫道:“阿钢,到底谁是你主子,你卖国求荣!你汉jianian走狗!我要解雇你!把你扔到妓院去被那些野鸡们XXOO,然後再送到鸭店去让你XXOO她们!”

慕岸重好整以暇的等秦小尤骂完,边替她整理发丝边笑道:“阿钢明天可惨了?”

“哼!”秦小尤生气的扭过头去,不理他。

其实她是知道的,阿钢从前是慕岸重的贴身私人保镖,後来为了她才将阿钢调换过来负责她的安全。论公论私阿钢都是慕岸重的属下,她秦小尤只是借了慕岸重的威风,使唤他而已。

慕岸重疑心病重,心眼小得跟锈花针似的,别墅里无论是管家还是厨师,就连通下水道的杂工都是女的,阿钢是除慕岸重以外唯一可以近身接触秦小尤的男性,由此可见,他有多麽信任和器重阿钢。

所以,阿钢视他为马首,言听计从,有他守在卧室门口,她是插翅难飞。

慕岸重见秦小尤仿佛真得气恼,十指相扣,死死的纠结在一起,低头不语。一双清眸,水雾朦胧,鼻头皱着,方才伶牙俐齿,此时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好象只要张开了一个小口子,就会被他破口而入。

方才熊熊燃烧的那些yuhuo,被秦小尤的不委屈样,浇灭了大半。

“怎麽了?真得生气了?”慕岸重再一次无奈的在心底叹气,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就不知不觉的拨动了他生锈已久的心弦。在随後共同生活的几年里,每回她只要一\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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