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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你在想什麽?」低沉的男嗓在耳畔响起,热气吹拂敏感的耳壳,她往後退,却跌进了某人的陷阱,纤腰被单臂环住,一把带进温热厚实的怀里。「啊──你吓到我了。」她小声地抱怨著。说起来,这男人还真准时,才过中午不久,他就已回来了。「你刚才在想什麽?」他低头再问,凝看那藏不住情绪的脸,刚才,她静静伫立的侧脸竟有种莫名的哀伤,让他非常在意。「没什麽,都忘了。」「说。」她愈嘴硬,他就愈在意。她颦眉,不解地看著他,「你连我在想什麽都要管?」他是当暴君当上瘾了吗?不仅软禁她,还连她的思想都非要参一脚吗?「对。」大手托起她娇小的下颚,他专断地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记得吗?这是你提出的交易。」不知怎的,「交易」两字听起来突然很刺耳,她不畏怯地对上他的眼,「我答应给你的只有身体,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思想感情。」「是吗?」他扬唇,虽然很欣赏她跟他杠上的勇气,但不代表他接受她的回覆,「我一向喜欢接受挑战,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干涉吧──」话毕,他马上狠狠地封住惹怒他的红唇,撬开紧锁的唇瓣,掠夺她的甜美。这粗鲁的吻本让她奋力抗拒,但她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而且随著他愈渐深入的探索,她的理智又开始投降,沉醉在令人目眩神迷的世界中。她只能抓著他身上的衬衣,他的手开始在柔美的曲线上游移,撩起裙子,抚上柔滑如丝的腰间,然後,覆住小巧的浑圆,按压胸衣下的蓓蕾,惹起她的低呼。她察觉到他的意图,乘著吻与吻的空隙,忙道:「不、不行,这里会有人……」「他们不敢过来的。」他说,将她放倒在软软的草被上。待续***第四话(4)-慎薄弱的肩带被轻易扯开,裸露出大片珍珠般润白的肌肤,添上日阳的光泽,他弯身啃咬著双峰间的皮肤,她咬著下唇,不敢呻吟出声,背部被草尖扎著,微疼又带著刺激。「嗯……不,不可以回房吗?」她睁著水眸问道,尽管看不见附近有人,但感觉就是很不自在,像是害怕被窥见这麽私密的事。「你的身体,是我的。」他以她的话堵回去,显然馀怒未消,大手迅速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捧著柔软的浑圆,揉弄著那敏感的红莓,带薄茧的指尖搔揉著,惹得她连连喘息。「我现在就要。」「可是……」她还想反驳,但大腿内侧倏地传来的快感吓著了她,所有的话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早晚会习惯的。」他哑声道,噙著已然硬挺的红莓,来回舐吻,另一手则分开她的腿,让他的男性抵著那湿润的一处,折磨著她。「呜……」她咬著他的肩头,想要他填满体内的空虚,但他只是抱著她,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抚摸,像是很享受单纯的她被情欲迷乱的样子。「想要,就求我。」他冷漠地在她耳边说著,舌头滑过雪白的耳壳,引起她更深的颤动。她的脸更羞红,只是更用力地咬他的肩,像小孩在闹别扭一样。「求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嗯!」她难受地微喘著,他的手揉捏著另一方的柔软,身下徘', '')('分卷阅读13 (第2/2页)
徊的烫热更快要把她迫疯了,她心里在记恨,又狠狠咬了他一记,但这男人却不痛不痒。噢!可恶!「……求你……给我。」老天!她真的说出口了!「如你所愿。」狄羿一笑,捧著她的臀进入她,狂猛地驰骋著,晕眩的快感不断地出现,她只能以双腿环著他的腰,承接著他,被无上的官感刺激给淹没。过後,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枕著他的臂,昏昏欲睡,已无力埋怨他。狄羿俯视著她星眸半閤的小脸,五官清秀的她经历情欲後,带点妩媚的美,及肩的长发披散著,她不算漂亮,身材也不特别惹火,但他就是莫名地想看到她、想要她。为什麽非要她不可?他没兴趣深究,他想得到,就会得到。他垂头,轻吻她眉心之间。「嗯?」她娇慵地睁开眼,被他的动作扰醒了,神智尚懵懵懂懂的。「想不想去看考察团的人?」他问。「呃?」这下,她真正的清醒过来了,「考察团的人?我可以吗?」「晚点我让哈达去安排。」「真的吗?我可以去看李教授和悦之,太好了!我好想他们,对了,那帮流匪还会对他们不利吗?」她记得那名唤麦罕的流匪头子,他看悦之的眼神很不对劲,让她放心不下。「我派了一些手下去保护他们。」只要他们不跑进某些「区域」,他可以确保他们安全无虞。「那麽……」她小心翼翼地瞟向他,犹豫著该不该说出口。「还有什麽要求?」她实在是个很单纯的女人,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他鼓励似的问,眼眸不自觉地带著笑意。「我可以拨电话回台湾吗?我想向唐姐,她是我兼差的老板娘告假,不然她会担心我的。」「这里的电话都配有国际线路,你爱怎用都可以。」「谢谢你!」她笑著道谢,那晶灿的眸子、甜美的笑靥,像突然会发亮似的,一时间,竟眩了他的眼。待续***在他的人生中,犹豫,意味著必然的失败。半秒的迟疑,足以令对手窥准时机,乘虚而入。要生存,就必须比任何人决断,任何情感上的牵扯都是阻碍,影响人的判断力,随时丧命。自很久很久以前起,他就懂得,若要保住性命,就必须牺牲其他的人或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能立足於这世界的顶端,踩踏过的何只是他人的尸骸,血腥、毒品、yin靡得令人作呕的气息,有人曾对他说,若熬不过,就去死──但,他没死,死的是那人,皮rou因鞭伤绽开,汨汨流泄的血是黑色的。寂静的卧房内,只听得见轻轻的呼吸,新月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毯上拖曳出长长的影子,也覆上了在软床上熟睡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线条,她两手合十搁在颊边,垂下的丝被露出一方肩膀,正被肤色稍深的大掌握著。他坐在床上,裸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背靠著床头,暖暖的呼息一下又一下的拂过他的腰,他垂眸,静睇著那依旧纯真的睡颜,就连入睡,也毫无防备,浅浅的笑弧说明她睡得正香正甜。七个月。他不曾料过,会留下这女人超过半年,她的外表毫无特色可言,性格单纯直率,难听点说是口不择言,喜欢说什麽就说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