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布拉开,晏景潇命宫人送了药粉进来。大门开合间吹进几股冬夜的冷风,将燃着炉火的室温陡然吹低了不少。
清漪被冷风一吹,想着刚才的荒唐事,后知后觉的绯红了一张脸,身子埋进锦云厚被里不肯再出来。
伸出一只雪白藕臂欲拿走那药粉瓶子:“给我、自己涂。”
晏景潇瓶子举的高高的让她够不着:“你看都看不到,知道怎么涂?还是说,要让你的侍女来帮你涂?”
说着便作势要起身叫人。
“诶别!”清漪揪着他衣摆一角,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湿软的眼睛眼尾处还带着刚哭过的红痕,委屈的神情也好看得紧。
光线再无遮拦照进床榻里,娇人儿趴在床榻上,白牡丹图案的肚兜还好好穿着,下半身却被他剥了个干净,柔顺的乌发散落在白玉似的腰间,纤长的腿细腻笔直。
方才被撑开的菊蕾片刻之间又合拢得紧紧的,嫩肉褶皱上渗出的几缕血丝在明亮的烛光下看的分明。
“疼呀……”药粉撒上去灼的伤口刺疼,粉色的穴口不受控制的一缩一合,玉体连带着精致小巧的脚趾头都一齐蜷起,教人回忆起里头那份近乎窒息的紧致。
晏景潇肃着脸,目光飘忽移到别处,凭着记忆帮她上好药。
嗯,眼不见为净。
清漪感受到他的动作停了,便想悄悄扯动被褥继续将自己埋回去。яōǔяōǔωǔ.#9395#9396#9397(rourouwu.xyz)
身后的男人却覆上她的背,将高涨不下的阳具放进了她白嫩的腿心间。
也不知北地如何养出的这般水灵的人儿,连腿上的肌肤亦是柔软到不行,又泛着惑人的甜香。
“乖,夹紧点。”声音从耳畔传来凑上去轻轻啃噬住黛色发丝下的那一截娇美秀颈,宽厚的手掌不由分说的将她的两只细腿合得紧紧的,温度灼热的阳具在腿心花蕊处难耐的蹭动,却始终忍耐着没肏进去,而是借着细滑柔软的腿肉抽插纾解。
清漪这才明白他的用意,整个人都因羞意臊红成诱人的粉色,僵硬着脖子不敢回头看他,不敢乱动。
乖顺的伏在他身下,像粉色的糯米团子,诱惑且不自知。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挑开了一根细细的白牡丹肚兜带子,将青涩小巧的双乳纳入自己掌中揉搓,逗弄着两颗纤弱的乳粒,直到它们颤巍巍的耸立起来。
这次没有交合时会有的疼痛,单单只有肌肤之间的触碰,带给她的感觉尤为清晰直接。
所有的风景都被他一览无余,所有的肌肤都被他温柔抚过。
沟壑分明的阳具头时不时蹭过娇嫩的花穴口,少女最敏感的地方频频被它刺激,被迫感受着它的形状大小,每次碰到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清漪僵着的身体渐渐开始瘫软了下来,甬道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丝丝缕缕的蜜液润滑他的着动作。
晏景潇咬她的耳朵,沉稳醇厚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是不是动情了,嗯?”。
“不、不知道,奇怪,景潇……”整个人都变的好奇怪。她答非所问,软糯的声音里带着迷茫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