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月馨只好卷上去,缠着他的舌绕起来。
约莫亲了一分钟,邓月馨停下来,拉开了距离。
陆栖庭冷淡地点评道:“差强人意。”
“那你心跳那么快干什么?”邓月馨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她好不容易主动,这狗男人居然评价这么差!
陆栖庭说:“被喜欢的人亲,没有人能毫无波澜吧,但你的吻技确实差,我只是实话实说。”
平淡,疏离,冷静,感受不到热烈情绪的吻。
的确差劲极了。
他又勾起唇角:“不过有很大进步空间,我愿意陪你多练练。”
这算盘打得哐哐作响。
邓月馨翻翻白眼,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松开他的脖子,命令道:“躺下去。”
陆栖庭喉咙笑了一声,然后搂紧她的身体和后腰就是一阵如雨点般密集猛烈的操干。
邓月馨气急败坏,却只能急促地喘叫起来。
嘤咛声刺激着陆栖庭双耳,他抽插了两分钟左右,停下时,邓月馨趴在他身上直喘浊气。
陆栖庭在黑暗中亲亲她满是汗液的脸颊,说道:“你动吧。”随后身体向后倒去躺在地上。
邓月馨没去平复呼吸,反而趁着身体陷在欢愉的热潮里就自己动了起来。
不得乘兴,好好利用一下吗。
她眸色一暗,假装面无表情,实则脸颊发烫地抬起又坐下,小穴吞吐着男人的巨大,每每摩擦到深处的敏感点时,她都忍不住痉挛,放缓了速度。
这样动了一分钟,邓月馨身体往后仰去,双手支在地上,挺动着腰肢起伏,口中一边溢出欢吟,一边暗暗伸出手去找之前塞进一旁的小袋子。
幸好她记得大概位置,找到后她将口袋抓起来,又坐直了身子,下体起伏得更加厉害了,为了掩饰双手在背后解开袋子的动静,她放任自己口中喘得更加欢愉,逼真到好像自己真的快高潮了一样。
可能是随着心理开放,声音催情,邓月馨在起伏间,真切地感到男人肉棒令她极其舒爽,她感觉自己像在云端,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假亦真时真亦假。
邓月馨放任自己欢愉地浪叫,终于,袋子解开了。
“舒服吗?”
陆栖庭这时候突然问。
邓月馨顿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如实说:“舒服。”
陆栖庭又问:“喜欢吗?”
“……”
他不依不饶,摸着她的大腿:“回答我,喜欢吗?”
邓月馨张开眼,她继续将肉棒纳入身体里,塞满了插到底。
喘息着,半真切半讽刺地说:“超级喜欢。”
陆栖庭立马说:“那它永远属于你好不好?”
邓月馨:“……滚你妈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吗?老娘随便招招手就是十几个。
但这话说出来,无异于自讨苦吃。
她很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陆栖庭笑起来:“好了,逗你玩的,别紧张。”
灼热的大手摸到她的小蛮腰上,指腹流连忘返地探进衣里摩挲,他说:“舒服就好,宝宝继续吧。”
邓月馨还没到达高潮。
可情潮却因为刚刚的谈话有些褪去,这让她的喘息,变得有些生硬起来。
怕陆栖庭发现端倪,邓月馨更加卖力娇喘。
陆栖庭将手伸上来抓住她的双乳揉捏,被刺激着,邓月馨身体很快找回了欲望。
右手已经在小塑料袋里搓了小米椒许久,指尖和掌心泛起火辣辣的疼。
小穴也在吞吐中,愈发舒爽。
很快,邓月馨脑海一片空白,呻吟也变得更黏腻动情,身体都崩直了。
她左手按在男人的腹肌上,伸了伸脖子,纾解着最后一点抽搐。
陆栖庭似乎在黑暗中愉悦的笑了起来。
邓月馨瞄准时机,终于在他放松戒心的这一刻,猛然起身,抓着一把小米椒的手就这样冲到身下薅着陆栖庭硬挺的阴茎撸了几下。
“我让你爽个够!”
她恶狠狠地说完,迅速起身避开,连欣赏杰作也顾不上就扯起地上的包包和裤子跑了。
身后。
陆栖庭扭曲痛苦的抽气声传来,十分狼狈地唤她:“……邓月馨!”
啊,他生气了。
邓月馨没有丝毫同情,她灿烂地笑起来,自由肆意地奔跑,只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不适的私处。如灌铅般发软的双腿。右脚上不翼而飞的鞋子。被撕碎的内裤。
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没有回头,义无反顾往面前的黑暗跑去。
她闻见植被和泥土的气息,还有那一直萦绕着的令她昏沉的油菜花花香。
大脑似乎昏沉得厉害了,可精神却比任何时候都亢奋。
邓月馨不断从茂密的油菜花间逡巡而过,光洁的双腿被刮得又辣又痒。
她甚至,私处暴露着。
将包匆匆挂到肩上,邓月馨用发抖的手指捏着裤子,往常两下穿完的裤子急迫中居然花了好几下才套进去。
但是没关系。
最终还是穿好了,她伸手在前面掰开茂密的枝叶,往印象中路灯明亮的柏油路跑去。
“邓月馨!”
陆栖庭的脚步声跟上来,手机电筒的亮光也从身后她开过的道里隐隐透过来。
邓月馨转了个方向,在黑暗中无法停止地奔跑。
仿佛身后追着恶鬼。
光着的那只脚有时踩到油菜花,有时踩到软趴趴的泥土,有时又硌到什么东西。
刺痛,但令人清醒。
洁白的袜子早就脏透了,但洁癖的她此刻毫不在意。
脚步一个劲地往前跑。
陆栖庭声音如同鬼魅追着她喊道:“小心地上有蛇!”
一经提醒,邓月馨这才注意到好几个方向传来爬行动物摩挲而过的动静。
匆匆一瞥,便感觉四周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