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月馨一愣,注意力下意识聚集到陆栖庭的胯间。
以往那个地方在亲吻间早就硬得不行地戳着她的腰了,可如今接触这么久也只是一坨软软的微硬的肉。
她不知为何怒意瞬间散去不少,甚至偷偷心情美得控制不住地上翘嘴角。
可倏然间,就被陆栖庭扣疼了下巴挑头起来。
陆栖庭目光森冷:“你不会高兴太久的,要不是怕弄疼你,说什么我也会在这里上了你。”
邓月馨怒目圆睁。
随后,颇为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眼神又是暧昧地往下一瞅,“还说这种话强行挽尊呢,你硬都硬不起来吧?”
陆栖庭默不作声眯起狭长的眸,晲了她两秒。
蓦地埋头一口咬痛邓月馨嬉笑的嘴唇,再抬头时,陆栖庭脸上的闷气已经消失了,他像没听到邓月馨的挖苦般,语气玩味地说:“啊,或许我换个词,宝宝会兴奋一点呢,强、奸、你。”
他腾出一只手在水底摸到邓月馨腿心,跟着那特意重音的叁个字恶意地按揉,两根手指试探性的往里戳。
邓月馨被按得一颤,脸上的美滋滋瞬间消散,她想起图书馆被指奸的事来了,忙不迭夹紧腿阻止陆栖庭的胡作非为,可陆栖庭的腿插在中间,这一夹倒显得暧昧起来,令她一滞。
陆栖庭像是被邓月馨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愉悦到了,他似有若无笑了一声,“宝宝果然变兴奋了。”然后埋下头来使两人唇瓣相贴。
这回陆栖庭只是亲了几下,嘴唇就顺着往下舔邓月馨的脖颈两下,然后又移到邓月馨胸前,薄薄的布料被水浸透后粘在身体上,玲珑饱满的曲线显露无疑。
邓月馨眼皮一跳,“放开我!会被发现的……”她扫了扫四周,这里不像油菜花地那样密闭,很多个角落都可以看到水边,不安席卷了邓月馨整个神经,她双手不顾疼痛想要挣脱,随后便感到禁锢力道更大了,几乎是将她手腕碾在头顶的草地上。
“宝宝别害怕,太晚了没人的,这里光线也很暗,动静不大是不会发现的,放轻松。”陆栖庭说完,张开嘴大口咬下去,隔着布料和内衣直咬疼了她的乳头。
邓月馨颤着身闷哼了一声,同时感觉到男人的右手从她裤腰伸了进去,摸向她私密之处。
“硬不起来就放开我!”邓月馨愤怒仰头瞪他的脑袋。
陆栖庭抬眼瞅了她一下,自发地忽略掉这句话,手指一边搅动着她腿心柔软的肉,一边很色气地舔了舔唇:“宝宝你好湿啊,滑滑的。”他将唇埋到邓月馨耳边,用痒痒的气音说:“好骚哦,看样子你很想要。”
他的手蹭弄着试探般插进去一点,邓月馨睁大眼睛,脸蹭地一下红了,“滚!”她张嘴就要去咬陆栖庭下巴。
陆栖庭及时避开,笑道:“宝宝被说中后,恼羞成怒了吗?真可爱。”
他舔了舔邓月馨红烫的耳朵。
邓月馨缩着头躲避,却还是感受到温热滑过,她辩解道:“这是……之前的。”
陆栖庭抑扬顿挫“哦——”了一声,勾唇,感叹道:“之前的啊。”
邓月馨想到自己之前为了整他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到高潮,顿时内心羞涩地要命,心想自己接他话茬干什么,越描越黑了。
陆栖庭看着她的表情,说:“我倒要检查检查,看里面是不是也这么湿。”
“陆栖庭!”她的叫唤并不能阻止捣揉蜜穴的两根指尖侵入体内,它们挤开邓月馨柔软的软肉匍匐前行,令她腿心产生一阵绵麻快感。
“嗯,我在。”陆栖庭慢条斯理,温柔地回道:“对,就是这样叫我的名字。宝宝,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陆栖庭亲亲邓月馨下巴,又覆上她的唇,深深地吻起来,他的手指也如同交媾般抽插起来。
“唔……”邓月馨紧闭双唇,鼻尖气声却仿佛都哼着愉悦,身体在他的胡作非为中产生阵阵快感。
她眼睛雾蒙蒙的,眼角余光瞥到浑浊的水,从陆栖庭嘴中费力撤出来,声音不稳地说道:“不要,这里水太浑了,泥进去我生病怎么办?”
陆栖庭顿了一下,垂下头看了看。
两秒钟后,他抬头安抚地对邓月馨说:“不怕,我们换个地方。”他终于将手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还摸了摸柔软的鲍肉,暧昧说:“夹紧了。”
邓月馨羞地眨了下睫毛,偷偷咬牙切齿,在陆栖庭松开她,试图将她抱到清澈的上游时,她突然抬腿狠狠踹在陆栖庭的腰侧上。
陆栖庭一时没察,被踹得整个人往后跌去,淹入水中。
邓月馨看也不看他,立刻踩稳了水底转身爬上岸,不知是因为太急还是腿软,她上岸时居然划了两下,抓紧草丛后才翻上了岸。水珠不停从她身上滴下来,落了一地。
她站直身体,回头朝水下看去,发现陆栖庭还没有冒出水,心里不由一紧。
她像被按住暂停键一般,静了十秒。
在忍不住说话的前一秒,陆栖庭凫了上来。
邓月馨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陆栖庭虽然是抬手把头发抚上去,但目光一直瞅着邓月馨脸上的表情,他看起来很惊讶地说:“宝宝吓了一跳吗?”
邓月馨咬紧后牙槽,狠狠瞪他,一点也不被他迷惑。
陆栖庭看她不信了,便收起惊讶笑起来道:“宝宝真是可爱的小笨蛋,怎么能在同一件事上栽倒两次呢?不长记性的吗?”虽然是打压的话,但他的表情和语气没有透露出来一处低视或嘲讽,反而像欣赏可爱的小动物一样,是充满宠溺和喜爱的单纯提问。
可邓月馨还是像被石头砸住一样,气得呆了一下,然后才很凶地说道:“无聊!建议你去重温一下狼来了的故事。”
她觉得自己和陆栖庭这种以生命开玩笑的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立刻收回视线,弯下腰匆匆将手机和手电筒一股脑塞进包里,又立刻将湿透的右脚套进干净的鞋里,然后边拧衣服上的水边转身走了。
完全没给陆栖庭留下一句话,一个眼神。
陆栖庭静静浮在水面上,目光偏执而贪婪地看着邓月馨远去,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宝宝真是善良,又严肃得可爱。
但是她好像很不喜欢这种关乎安危的玩笑,看样子他以后要注意点了。
邓月馨在油菜花地里打着手电筒找了半天,为了不重蹈覆辙,她找得又慢又仔细,可地毯式搜完,依旧没见钥匙的影子。
她在田埂间直起发酸的脊背,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
不在陆栖庭那,也不在油菜花地里,难道在公园的路上?可是她不记得自己有在路上伸手摸过兜,陆栖庭也没有摸过,裤兜更是没有破洞。
真是见了鬼了。
会在哪里呢?
邓月馨皱起眉,去找之前下意识瞥了一眼水边,她找了七八分钟,陆栖庭已经不在那里了。
邓月馨面沉如水,打着手电筒沿着之前路过的道一边寻找,一边出公园。
来到入口处,远远便看见陆栖庭穿戴整齐地靠在他的轿车外面,微斜的支在地上的腿显得很格外修长笔直,他左手懒散搭在车顶,右手则举起来,食指好整以暇地勾着圈一直在转着什么东西。
男人目光一直是看着里面的,显然一直在等着她,他等邓月馨走得近些,冲她露出一抹粲然笑意。
“宝宝是在找这个吗?”
他指尖晃来晃去的,正是邓月馨心心念念找了半天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