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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望车流颇多的路上没看见瞿萍人影,他临时停车霸占道路也一时交通大乱。姚贺刚刚一紧张全然没考量,车子还在发动,他心慌意乱的奔回车里先找地方将车停好。奇怪!瞿萍怎麽不见了?不会闹出人命了吧?他缓缓将车子停到路边,下车依然没看见瞿萍,车来往速度都不慢,有辆公车经过他眼前,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不会被卷进车底了吧?他突然又远远看见刚才经过的地方刚好有人在做下水道工程,人孔盖打开著,外侧车道立了几个三角锥封闭行驶……别跟他开玩笑,要是她没掉进去洞里,八成滚进去黑洞里面了!「唉呦喂……」哀嚎的声音。姚贺逐渐走进开启的人孔盖处,看见一颗黑头卢从打开的下水道口伸出来……他慌张的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吼,小姐你在做什麽?你走路都没在看路吗?」回音从路底孔里发出。「唉呦喂……痛死我了!」瞿萍的脸披头散发终於从洞口露出来。刚才滚下车她翻了两圈翻进施工中的管线孔,好巧不巧压上水电工的肩膀,没继续跌下去,底下那个水电工也被压得哇哇大叫。「瞿萍……」看见瞿萍一头散发、狼狈的跨坐在水电工肩膀被架上来,姚贺忍不住噗嗤大笑──她可以去签乐透了,这比被雷打中还难……她在搞笑喔?「死姚贺你笑什麽?」瞿萍疯狂地拨开散发,臭著脸大骂。什麽烂车?要不是他故意开锁就是那部车太烂了,她只是假装而已,真把她甩出去。姚贺笑不可抑,抱著肚子、指著灰头土脸的瞿萍不停大笑。「你那张脸好像水电工喔。」脏兮兮的。「死姚贺……」瞿萍气得伸手拿了一只红色塑胶三角锥往他砸过去,「你要不要跌跌看,这会粉身碎骨的……」「喔……小姐拜托你还要坐多久,我的脖子扭到了啦。」探出半颗头的工人哀号著,他在修理地下管线孔工作,突然被压到,他以为死定了,好加在是软绵绵的女人,不是不长眼睛的机车。但是这种天降豔福还是不要,他的脖子快断了。姚贺赶紧憋住笑,拉起一身狼狈的瞿萍,瞿萍爬在地上哀叫,「我的脚啦!」她翘著屁股爬了两步站起来,痛得满脸哭丧的跟水电工道谢,「工人大哥幸好有你,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是啊,谢谢你!」姚贺仍在笑,见工人好像也受伤,未免事情大条,赶紧掏出皮夹拿著两张钞票给他压惊,「对不起,她在表演特技吓到你了,不打扰你工作,我们要走了……」姚贺赶紧拉著一身脏兮兮、好像从下水道捞起来的瞿萍往车子方向走。「死姚贺你走慢一点,我的脚扭到了。」痛死了,她走不动。听她继续大呼小叫姚贺赫然停下来,弯下身,双手往後将她架上背後背上去,瞿萍又开始大叫。「喂、喂……我穿短裙捏,这样能看吗?死姚贺放我下来……」被箝制在姚贺被上的瞿萍不停挣扎。感觉背後凉凉的,臀部被男人双手围绕住……好害臊喔!「你别乱动,再掉下去恕不负责。」姚贺不理,当街众目睽睽背著她往车子方向去,当已经瞎了没看见很多人在哪指指点点跟偷笑。「我的内裤跑出来见人了啦。」瞿萍无脸见人,整个人颓丧的趴在姚贺肩膀哭泣。跌到人孔盖里已经够丑了', '')('分卷阅读43 (第2/2页)
,他还这样大喇喇背著她满街跑……内裤都露出来了,她还要不要见人呀!死姚贺乾脆将她再扔进去下水道淹死算了。呜呜呜……悲惨唷!这个死姚贺真是她的天敌、克星啊!作家的话:(9鲜币)41帮你洗……「要不要紧啊!」在中医诊所姚贺在一旁看瞿萍被国术师乔得哇娃叫语出不逊、开她玩笑。「要是乔不回来直接砍了也没关系。」姚贺jianian笑捉弄她。幸好只有脚踝扭到,他当然只是玩笑话,那麽修长白皙的玉腿,砍了多可惜。「死姚贺……哇……」她才骂出口想顶几句回去,国术师用力将她脚一扯她又痛得哇哇叫,痛得跟砍下来没两样。她都这样了还戏谑她,这姚贺果真杀千刀。「你叫得太大声了。」姚贺心又被震得七零八落,赶紧东张西望,看有人以为发生命案吗?他是很想表现出怜香惜玉,可是瞿萍这副落难的样子跟那超夸张的哀号实在太滑稽了,他想表现稳重真的很难。听她的声音真的很痛,人家是声音绕梁三回,她是声音拧心三圈,有够凄惨,姚贺当然也感到痛啊!不乔勉强还可以蹬几步走点路;乔了不只肿得更大,整只脚踝被纱布裹得像炸虾,寸步难行。走出诊疗室,瞿萍痛得坐在一旁等姚贺帮她拿药……早知道会这麽痛就不会做那些危险动作,现在只能悔恨千金难买早知道。「你的药。」姚贺笑脸收敛起来,将手上的药拿给她看而已并没交给她,她痛成这样走路都成问题,他还是帮她拿著。「还很痛?」「你说咧?」瞿萍依然哭笑不得,站起来试著想走。「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没关系。」他大方说,扶著她。这女人平常虽然气焰高涨,这种时候被姚贺扶著,仍不掩小鸟依人的楚楚可怜娇态。瞿萍直接被姚贺送回家,她现在这麽狼狈也没心情跟姚贺抬杠,全身脏兮兮,除了脚踝扭伤双腿还有一些轻微挫伤,一进家门她最想做的就是赶快洗个热水澡,将一身脏衣服换下来,泡个通体舒畅的温泉浴。被姚贺艰难扶进家门後,瞿萍将手上皮包往沙发上一丢,没往後看姚贺,颓然说:「出去时帮我关上门,我要去洗澡一身臭死了。」她迳自扶著沙发椅背走去墙边,扶著墙壁往自己房间走去。妈呀!怎麽这麽痛,这回要她跛几天脚啊?她慢慢走著。「医生说不能泡水,你还要洗澡?」姚贺看她举步维艰,他的双脚实在很难走出去。洗澡?伤口不烂掉才怪。「我不想臭死,那下水道真的很脏耶。」她打开房门跛著脚走进去,打开衣橱拿衣服,一辈子没这麽狼狈过,要是被知道跌进去下水道,会被笑死啦!姚贺跟去站在房门口,靠在门扉双手抱胸看著她,显得无奈。「伤口泡水会更难好,到时候留下疤痕别说我害的。」不是故意说风凉话,看她这样,他不内疚是假的。她会受伤就是他?要不是他老爱用话激她,她也不会又那样耍性子示威……算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太没忍受度,才会三两句就被激怒。她痛得不想跟他又在那一来一往斗那些无聊话,拿著衣服她往浴室艰难迈出一步,「你赶快回公司去,不用管我,死不了的,晚点文荷就回来了。」他又不能帮她洗澡,无用武之地就赶快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