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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板没有升起,那女人即使压低了声音也能传入她的耳朵。“太子爷,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太子勾勾嘴角,瞥了一眼副驾驶位上的女人。“好啊。”上去自然不会是只喝咖啡那么单纯。褚妤汐默不做声靠在阳台窗边。窗户的倒影,女人半个身子都几乎贴在太子身上,软软的声音说笑,越脱越少。太子不迎合也不抗拒,从始至终视线都只落在褚妤汐的身上。脑里想的都是以往这种情形时,她也如现在一般满不在乎的样子,非礼勿视。她当真心里不再有他?一点都不在乎?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他终于受不了,一把推开她,站起身离开。电梯里,光鉴可人金属壁映出她淡然的表情,和他紧锁的眉头。差走了司机,他亲自驾车带她来到海边。海滨浴场有一块区域是外人不能随便进入的。他牵着她的手,深一脚浅一脚踩在细沙上。还是同一片海,那时他是一个爱情的傻子,除了掠夺与占有欲,他还会什么?一路上除了海浪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他停住,挑起她下颚,视线相对,却相对无言。他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苦涩。“你能换一种方式惩罚我么?”“啊?”她不解。太子眸里翻滚着波涛汹涌,一波一波要将自己淹没。他长叹一口气,背对着她,仰头对着月亮,声音充满无奈。“你懂的,你那么聪明。”“我夺权,安排你在我身边,让你看到我的全部,并非为了让你保护我。”他转过来,俊美的脸一半隐在阴影中,只有一双眸子灼灼发亮。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印下一个吻。“以前对于权利我没有那么在乎过,虽然皇甫家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可我等不了了,我只有逼老爷子提前退位……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对不对?”她不语,那眼神仿佛告诉他,他说的,只是他的事,与她无关。他低下头去,抵着她的额,直直的望进她眼底的漆黑。“我承认我是笨蛋,没有早些发现你的感情,让你伤的那么重……老爷子联合施家故意封锁消息,我找你找的都快疯了。澈和婠婠的事情你也知道了,mama那个时候随时都要不行了,小柔天天哭,我想走都走不了。如果我知道老爷子拿你做交换,为了替我还欠施夜朝的债,我就算把整个温哥华翻过来,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回来……我怎么能让你去还,傻女人,我们相处这么多年,即使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你也是我最珍惜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你为我牺牲?”他轻触她的唇,一字一字,真挚而低沉落到她破碎的心尖上。“你不在的两年,我魂都没了,睡不着,能睡着的时候梦里都是你,醒来又是一场空,那种感觉就像反复的得到,失去,得到,再失去……食不知味夜不能眠,我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还能坚持多久,如果你一直不回来,我该怎么办?”这座城市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她的影子。做什么事情都能想起她,他都不知道她在自己心里已经驻扎的这么深了。有人说过,有的人只有在他忽然', '')('分卷阅读108 (第2/2页)
不见的时候,你再也寻不着他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爱他有多深。而他宁愿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爱,也不愿意她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再也不见。“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是,给我一个机会。你不再属于皇甫家,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安心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相信我,好不好?”她怔了良久。托起他的脸,眼底有些压抑的波动。“那么这两年,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太子抿紧唇。“想象的出来。”“不。”她轻摇头。“你想象不出来。”“我应该感谢他,没有他,不会有今天百毒不侵的我。”她微翘起嘴角,看不出是自嘲还是真的在微笑。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一眼便能看穿的那个她。“至少见血时,我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他把我训练得即使不需要刺激也可以发挥出内在的潜质。”“我身手可以到达今天这个程度,真是少不了他的帮忙呢,他是个很好的陪练,当然我输了的话,他会惩罚我——”下面的话被他的唇堵在嘴里。他毫无预兆的吻上她,含住她的唇瓣吸允,碾压。搂着她纤细的腰,用力把她揉进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他的舌尖搅着她的,拼命汲取她口中的甜蜜。他就知道是这样,他就知道!从她那晚的醉话里,就已经知道了。他实在不敢去想她被施夜朝蹂躏的情景。他不知道她是用怎样一颗死灰般的心来向他描述这些事情。“小汐……”他微喘,呼吸里都是痛楚。“太子哥。”她截住他的话,“哪怕我对爱情还存在一丝幻想,我都不会回来。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脏,不是因为我配不上你,而是……脏的是爱情,是它配不上我,所以我不要了,请别再提这个字。你做你的太子爷,我做我的褚妤汐,我比你看到的还要坚强,不用谁保护,或者你可以把我当成小九一样看待,那样更好。”……今时今日,面对他的,已经是一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女人。从前那个她,他恐怕,真的再也寻不回。她决绝的转身,不带感情的声音随着海风飘过来。“如果你禁欲是为了我,那么没有必要,做回原来的你吧,这样的太子哥我还真不习惯。”……缓缓的收拢十指,捏的关节咔吧作响。第二次。他被她抛弃了。他尝到了兵败如山的滋味。他和她的开始在他不经意间,而结束,更不在他的控制范围里。没有了她的依附,她的温度,他终于,在这场感情里迷了路。……——恶搞番外:二少VS小汐]如果她不是千杯不醉。如果她不是那么坚强。如果她不是非他不可。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这是多少次被他伤了心,没有诉说的地方,也没有发泄的出口。也许酒永远是伤心人最好的东西,麻痹了神经,更催眠了她的理智,甚至出现了幻觉。程烨推了推皇甫澈,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