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第1/2页)
艾尔法的鳞片很坚硬,但是柔软的舌头,这下还不给她咬得痛不欲生?夏耽一边痛下杀手,一边发出了“嗯哼哼”的经典小贱人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艾尔法表演哀嚎遍野。谁知科学之所以迷人,就在于它的不可预测。艾尔法是叫了,不过不是尖叫嚎叫惨叫,而是抽泣一般的轻呼,然后迅速地放下了被缠绕着的夏耽,迅速地推开好几步。但是无论是从他刚才那种沙哑的、克制的叫声,还是从他现在有些迷离和沉醉的金色竖瞳来看,刚才夏耽的这一口,带来的都不是疼痛,而更像是……快(隔)感。夏耽甚至能从艾尔法被蓝色鳞片全全覆盖的脸上,看到红晕,他有些急促的呼吸,更是让夏耽手足无措。“小乖你……真是……”艾尔法甚至没来得及把她放回饲育室,就捂着脸飞奔出门了。夏耽发誓,她看到了他高大的背影之后,隐藏的那颗害羞而柔弱的春心。而直到很久以后,夏耽才知道,蜥蜴人□的器官分为两部分,用来产生繁殖信息交流作用的,是他们下(隔)体坚硬的三角区块,而用来产生□快感的,则是功能和感觉器官都非常发达的舌头。而猫耳人幼崽时期那种见不得人的攻击力,对蜥蜴人的舌头来说,是非常致命的挑逗。他们不觉得痛,反而觉得性感带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触动了,那种瘙痒到心底的快感,如果站在艾尔法面前的夏耽当时是一只成年蜥蜴人的话,艾尔法可能就会紧接着把全套都做了。……全套。夏耽回想艾尔法触须一样的舌头,和自己当时□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兴奋而猥琐的寒战……经过夏耽不懈努力,她的厕所有了隔断,喝水的工具齐备了,就连睡觉的寝具也跟着换了一套,但是,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她依旧不能让艾尔法接受她想要穿衣服的念头。无论她是用咬的用亲的还是用撒泼打滚的,艾尔法永远有无穷的耐心,和与他狰狞外表丝毫不相称的轻柔手法,将夏耽对衣服的执着和努力,化作泡影。于是对于衣服这个关键点,夏耽索性就放弃了。放宽心态,保持猥琐的状态,就算是□,也仿若身披袈裟。夏耽全当自己身处法国天体海滩,反正只要艾尔法用舌头调戏她的时候轻轻咬下去,艾尔法就会明白地放下她的。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艾尔法对夏耽的养成更是顺应民心,开始能够表达自己的喜好和厌恶之后,夏耽对艾尔法的敌意和隔阂也减少了。但是不知道是由于她人类的灵魂和猫儿幼崽的身体不够匹配,还是本身这只幼崽就体弱多病,在繁殖星球没过多少时间,她就得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刚开始就跟平常一样,艾尔法把她从船上撩起来洗澡,夏耽被热水和触须处理干净后,回来的路上她却一直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刚开始她也没怎么在意,权当是自己没穿衣服时间久了,所以失温也正常。不过艾尔法是冷血动物,对夏耽体温的变化非常敏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异常,伸出触须般的舌头,在她的肚脐和两腿间来回地磨蹭,然后凑到鼻子前脸色严肃地闻了闻。就算知道这是科学精神,夏耽也', '')('分卷阅读6 (第2/2页)
免不了要娇羞地别过脸,兴奋得满脸通红,半推半就:“讨厌啊你要干什么,放开伦家啦你个色魔蜥蜴!”如果是平时,夏耽为了回报对方的热情,早就一口咬下去了,但渐渐的,身子发冷变成了头晕目眩。她只觉得浑身都晕乎乎,既像是泡在水里,又像是被丢在火里,这种感觉,也就只有病毒性高烧才会有。果然失去了抵抗动作的艾尔法,上下摸索得非常欢腾,很快就重新把不老实的夏耽抱在怀中了,那张看上去到处都布满鳞片的面孔,好像也露出一种奇怪的担忧表情,“小乖……好像是得了情病……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看上去永远都是老神在在摸样的艾尔法,还是第一次在夏耽面前露出这种无错的表现,他抱着浑身guntang的夏耽在原地转了两圈,这才想起繁殖星球有专门处理小动物疾病的医务室,立刻发退狂奔,两条健硕的后腿指甲,甚至在石块地板上,挂出了可怕的刮痕,那条大尾巴还在拐弯的时候,还把墙壁上的装饰画给撞下来了。留下清扫走廊的黄褐色蜥蜴人在背后骂骂咧咧,“瞎了你的蜥蜴眼啊!!不会看路!”情病?什么是情病?因为yin(隔)欲得不到满足憋出的神经病吗?脑袋混乱的夏耽认真思索。被艾尔法抱在怀里的夏耽,倒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艾尔法奔跑时的颠簸,相反,他的脚下飞快,怀抱却像经过减震一样,带了轻微的摇晃,让头晕目眩的夏耽,顺利地把要吐出来的东西咽了下去。夏耽觉得情病这个名字听起来非常老派,总觉得是相思病的一种,自己既然是一只幼崽,免疫力差的情况下,得的最多也就是伤风感染之类的,或者发个水痘来个天花,在这个专门用来饲育各种珍稀动物的星球上,针对幼崽免疫力缺乏的经验应该很充足,不至于让艾尔法这么紧张吧。难不成,自己得的是某种不治之症?越是思考就越是头疼,体温的升高连带着她觉得口干舌燥,整个赤(隔)裸的身体,都透出一股清单的粉红色,并且似乎还在向外散发某种奇异的奶香味。刚才想要咽下去的东西,好像又要反出来吐了。仔细分辨,艾尔法就是闻到了夏耽身上的香味,才开始紧张的。夏耽已经浑身酸痛得连手都举不起来了,但她的体温越是高,这种体位也就越浓烈。按照常识,用来应急的医务室应该不是很远,但迷迷糊糊睡在艾尔法怀里的夏耽,却觉得艾尔法好像上蹿下跳地跑了老远的路,她曾经跟随艾尔法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浴室而已,这回却感到他似乎出了原来的建筑。勉强睁开眼,夏耽却被面前的景色惊呆了。艾尔法确实已经离开了原来两个人栖身的建筑,但这所谓的“外面”,却跟夏耽脑海中想象的完全不同,没有人类城市的钢精水泥,没有喧闹来往的金属汽车,在她面前呈现的,是一颗颗巨大到几乎连接了无穷天地的树,树干上长满的柔软苔藓,被笼罩在天空铺设下的金色光线中,看上去泛着如同羊毛地毯一般的柔软光泽,让人几乎想要赤脚踩\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