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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聂大哥的棍子吗?”陶羽衣语不惊人誓不休,口里又崩出让人脸红耳赤的话。

这说的什么话?阮梨容无法回答,把手递给陶羽衣,“拉我起来。”

“你不舒服吗?”

“嗯。”昨晚骑了一晚上的马,周身疼。尤其,她还是染了风寒刚刚病愈的。

那物儿能有反应,想必身体机能已好转,也许要醒来了,阮梨容对陶羽衣道:“我给聂大哥擦身,你去和聂大人说声,赶紧地找修七大侠或是宁大夫过来。”

“我去不便,你去,我和聂大人不熟。”陶羽衣不快地嘟嘴。

她跟谁都自来熟那劲儿,有什么不便的。阮梨容以为陶羽衣懒得走路,也不勉强,自个往外走赶忙去请人。

“擦身谁不会,非要支我走,我偏不。”阮梨容走后,陶羽衣自言自语哼了一声,走到床前,湿了布巾,伸手拽开聂远臻衣裳。

“呀!大木头身上好多伤痕,真厉害。”

衣裳扒开后,陶羽衣大叫起来。

聂远臻古铜色的胸膛上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纵横交错,要找一块平滑没痕迹的地方都难。

“大木头身材真好看,瞧这肌rou,好结实好有弹性啊……”陶羽衣自言自语,一寸一寸抚摸聂远臻胸肌。

“不行,不能摸了,这么摸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要断气了。”陶羽衣拍拍自己的脸,她那张小脸,已红得像火烧云。

擦身体要怎么擦呢?陶羽衣拿着布巾愣了片刻,爬上床跪着,扑哧扑哧使了吃奶的力气搓。

她哪是给聂远臻擦身,分明是要给他脱搓下一层皮,陶羽衣却没有自觉,看着聂远臻伤痕密布的古铜色胸膛泛起暗红,她不只脸红,连脖根耳后也红了。

大木头那棍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忽儿大忽儿小,梨容又说不碍事,这是怎么回事?

陶羽衣擦着擦着,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也越来越靠下,小手触上聂远臻的裤腰了。

阮梨容出门走了几十步,想着陶羽衣毛毛躁躁,聂远臻身体有反应,也许清醒就在这一时半时间,不能疏忽,她不敢走远,忽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婆子,忙扬声唤到跟前,吩咐道:“去和大人说,公子身体有反应了,快请宁先生或是修七大侠过来。”

阮梨容进房时,恰看到陶羽衣抹一抹汗,去扯聂远臻裤子。

她要是给聂远臻擦下.身,不嫁给聂远臻也不行了,阮梨容急走几步,抢过陶羽衣手里布巾,一时不知说什么,结巴了一下,道:“陶姑娘,除了自已夫郎的,别的男人那个,女孩儿不能看到碰到。”

“为什么?”陶羽衣求知若渴。

阮梨容给问得哭笑不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心跳脸热,难为情?”

“有的有的。”陶羽衣猛点头,小脸更加红艳的。

“男女有别,别忘了。”

“可是,我很想给大木头擦身体。”陶羽衣小声嘀咕,突地又拔高声音,“梨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见过大木头的棍子吗?你们是夫妻,你看他那个就是天经地义的,是不是?”

她怎么还记得这茬?又问得更加露骨!阮梨容低垂下头,说不出话来。

☆、37关心则乱

聂远臻身体动不了,意识却在阮梨容甫进房听到她的声音后,缓缓恢复清明。

那日他从沈家离开后去了阮家,因阮肖氏重病刚愈,聂远臻', '')('分卷阅读49 (第2/2页)

不敢把自己的担心相告,只说沈墨然果是不在香檀。

“岳父,我去安平把梨容接回来。”

沈墨然离开香檀已有了十几日,只怕安平城里,阮梨容遇到的不是沈墨然。

安平城的大小客栈都问过了,阮梨容会在哪里呢?

聂远臻上了香檀山进了绕盘崖。

绕盘崖这日静悄悄的,一点异象没有。聂远臻施展轻松从山石上一处处飞过俯视下面,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里面,可能有地洞。聂远臻跳了下去,每一个地方跺足听音辨别。

巳时末上的香檀山,直到红日西坠夜幕降临,聂远臻一无所获。

四周暗黑下来时,聂远臻正思量着要不要下山时,突然听到低细凄厉的呻.吟。

这是幻术,聂远臻定神,呻.吟声消失了,不过片刻,复又响起,这一次,他的眼前出现了让他明知是幻术却还差点控制不住心神的场景。

眼前是不着寸缕的阮梨容,长发像丝绸一样飘扬着,莹润的脸庞微微泛红,半闭半启的红唇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白玉一般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柔美,美得让他畏惧。

聂远臻心神一疏,眨眼的犹豫后,他手里的软剑挥出,直直地刺向幻象里的阮梨容,毫不迟疑,没有半丝阻滞,这个时候,他的神智还相当清醒。

幻象里的阮梨容惨叫了一声,胸膛血流如注,聂远臻再不迟疑,抽回软剑舞动,漫天寒芒像牛毛针向四周射出。

呼呼剑嘶声中,聂远臻听到一声低哑短促的喘.息。

——这是作法被自己伤了。

聂远臻沉着地更快地向四面八方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面了一幕他明知是幻像,却无法冷静的场景。

阮梨容被用麻绳紧紧绑住周身。

她的双腿被盘屈着与手腕捆在一起,下面神秘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展露着。那根麻绳一头绑住阮梨容的脚和手腕,一头从腰部绕了一圈,拉过双峰,把双峰挤压得饱满地挺翘起来。

有三个戴着面罩的赤果果的男人围着她,六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摸.弄。

“真是尤物,身体这么敏感。”一人怪笑着,大手捻.捏。

“听说,这是香檀第一美人,能不销.魂吗?”另一个色迷迷道,手指压.进下面花芯。

第三个人膝跪到阮梨容头上,一根乌黑的物.事抵到阮梨容唇边。

悲愤的屈辱泪水从阮梨容的剪水双瞳涌出来,聂远臻大喝一声,手里的软剑挥出,可惜,这一次,他指向的,是那三个男人,而不是如一枝梨花香着雨的幻影里的阮梨容。

暗处施法的人大喜,阮梨容果然是聂远臻的罩门。

幻影在快速地移动,从香檀山顶到山脚下,然后,上了往安平的路,聂远臻一路追逐。幻象里三个男人在作弄阮梨容,yin秽地拔.弄,肮脏的rou.棒几次凑向阮梨容下面花心。

阮梨容的哭泣越来越凄厉,聂远臻的神智慢慢乱了。

作法之人上了停在香檀河上的小舢舨,而那幻象,则显示在河岸上。

小舢舨载着施法之人快速地前行,聂远臻在河岸上奔跑穷追不舍,要将阮梨容救下。

两个时辰两百里路,聂远臻还没倒下,作法之人身体摇摇欲坠。

聂远臻第一晚到饮马河蹲守时他便得知了,他自问没把握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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