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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性子还算好,纵然对所有的人不好,对认定的人还是好的。”周岖耐心的给李娃做工作,李娃惊奇的坐起身来,“你脑袋都门夹了,你现在是在发扬你孔融让梨的美德么?”“不……”周岖的眸子黑黑,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李娃的手,轻轻的抚了抚,“我只是告诉你,五年前那个协议还有效,你现在还可以走……”自由。那是李娃想要的。一直都想要的。为了自由,连周沂都失去了。她一直爱着自由,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了自由却没有周沂的日子,是不是会如她想的一样,过的那般满意。李娃闭上眼睛,她用手遮住了眼睛,好久好久才发出声音。“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这个答案,似乎让周岖诧异,他很久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眼皮上一暖,周岖轻轻的吻印了下来。“那么,周崎不行,我可以么?”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一个俊美男子的告白,但是李娃却是生生的在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推开周岖,坐了起来,并舀起枕头挡在胸前,警醒的看着周岖。“你们疯了么?我有什么好的……”“呵呵……”周岖退后了一步,站回了那疏远冷漠的位置。“我们都不知道。可是冥冥之中,好像我们亏欠了你一般,这辈子注定折在你身上。”而这句话,却犹如晴天霹雳在李娃的头上炸开来。记得上一世,她被两兄弟□,当时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们会遭报应的。那个时候,周崎还开玩笑一般的说:“遭报应,那行,那就让我们下辈子都毁在你身上后好了!”这算是上天怜悯她,给她开的窗么?这两个变态,都喜欢上了她。她可以尽情的把他们的心踩在脚下,使劲的蹂躏。报仇,如愿的报仇。可是,为什么,在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的心里升起的不是快感,而是无尽无知的恐慌。“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最后,李娃指着门口,直接的下了逐令。狠狠的,毫不气的。周岖走后,李娃咬着被子,心乱如麻。一步一步,都是朝着她预想的走的。她不是笨蛋,早就发现了周岖对她的不一样,所以昨晚上,纵然还有一丝清明,知道对方是周岖,也上了。她想挑起两兄弟的怨仇,但是没有得手。但是,似乎比她想的更好。他们都挑明了他们的心情。先是那个变态的周崎,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的周崎,然想和她在一起,接着是这个无欲无求的周岖,然也想和她在一起。一切发展得比她想的要好。要知道狠狠的上一个人,不是在他身上插一刀,而是在他最幸福的时候,狠狠的把他从云端踹到地狱。并时时刻刻的在他还没愈合的伤口上撒盐,插刀。啊,多么残忍啊。李娃想到这一幕,都想笑。可是,笑到最后,却是无力的垂下了嘴角。她握着手,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很寂寞。她一个人守着仇恨,真的很寂寞。作者有话要说:恩,虐周崎。。。。。。连带虐周岖。。。。。。嘤嘤……☆、47
r>从那天后,周崎没有再回来。他好像从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一般。而李益和李娃的婚期逼近。这天,李军利,李娃未来的公公,找了李娃出来喝茶。两人开诚布公,说了很多。“为什么要嫁给益儿,我听说了周家那小子的事情……”李军利捏着骨瓷杯,目光打量着李娃,似笑非笑,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于是,在这样轻松的场面下,李娃背后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她不得不喝了一口温热的茶,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呢……为什么让我嫁给李益,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meimei?”“呵呵……”李军利笑了,“估计吧,我老了,年少的时候做了很多错事,让我失去了家人,我现在只想弥补而已。”“我是蘀代品?”“你不愿意?”李军利放下了茶杯,看了一眼李娃,接着说道:“我还听说这家那变态小子也看上你了,怎么样,没有考虑解除婚约么?”“你会爱上给你心口上插一刀的人,并和他过一辈子么?”李娃讥笑,反问。她本意是反讽,她不信李军利会这么自虐,但是意外的,李军利却认真的点头:“那,看他弥补的过程了。”李军利最后还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要往前看。不管怎么样,自己过着好,就行了。”李娃回程的路上一直处于晃神状态。她没有想过李军利会来说这么一番话。在她心中,李军利是一个老流氓,和周静园没什么差别。==!但是这一次,李军利的话却让李娃罕见的陷入了沉默。她在做什么?报仇?可是,报仇了,周沂能回来么?但是——这个放弃的念头刚刚在李娃的脑海中浮起就被她迅速的抹掉,不能,才这么点时间,她都放弃了么?这一世,她一忍再忍,一再的放弃,可是换来什么,只是死亡还有悲伤。那么,这次,不到最后,没有看到那个结果,她是死也不能放弃的。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李娃深吸了一口气。路上她遇到了周岖。“你去哪里?”“随便逛逛。”“有兴致和我一起么?”周岖开了车门,笑吟吟的放李娃上去。周岖带李娃去了郊外。那里有一座小房子,红砖白墙,外围围着一圈栅栏,咋一看有点英伦风,但是进去之后,感觉设计又有中国古典风。在那布沙发上坐下,李娃微笑,“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我的画室。”周岖给李娃递了一杯水,掀开了那些白布下的画框。大部分都是未完成的画,很浓烈的色彩,早期周岖淡雅的画风早已经消失不见,现在浮现在他笔尖的是浓烈的色调,当然这些可能和他自身感情有一定的关系。周岖给她一杯水后变在没有理她,自顾自的画起来。他时而懊恼,时而兴奋,有时候高兴的时候会放声大笑,不高兴的时候会骂脏话。很复杂的神情,李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周岖。五年前,他作画的时候还是一味的沉默,而五年后,他已经变成了能把他所有的情绪都倾泻在画中。只是,她不懂,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什么,周岖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