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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沈熹不理会猴子,她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认真地想一个大问题——她要不要洗澡呢。她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感觉是不用洗。结果猴子倒是催她了:“老大,你先洗吧,洗好了我跟壮汉再洗。”沈熹被迫地走进了卫生间,关掉门,深呼吸,整个人比做贼还心虚。压力好大,要不要穿着衣服冲一冲凉就算了?沈熹还是没节cao地脱掉了上衣。男生宿舍盥洗台跟浴室连在一起,盥洗台有一大面镜子。沈熹脱掉上衣的某刻,心跳都漏了两拍,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哇哦——”啧啧,原来何之洲身材那么有料!沈熹压抑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看着镜子里的上半身,视线从肩膀到腰线最后来到小胯骨……真是……太让人喷血了!沈熹捂上了眼睛,最后狠狠心关了上了卫生间的灯,只是那微耸的锁骨、细而有力的腰、线条分明的腹肌……全部落进了她眼睛里、大脑里。沈熹想:她一定不能让林煜堂知道的事,她看了别人男人的身体,而且不止看了,还摸了,揉了,捏了……沈熹洗了澡出来,遗憾地在何之洲桌上找不到一瓶护肤品,连个爽肤水都没有。凑巧壮汉在涂抹自己的脸。沈熹对壮汉说:“来,给我也来点。”壮汉在沈熹手里挤了些百雀羚甘油,沈熹虽然嫌弃,也在脸上抹了起来。对着镜子先抹匀,然后拍了拍使吸收,最后习惯性按摩起来。壮汉看得那个目瞪口呆:“老大,看不出你挺讲究啊。”沈熹回答说:“既然擦了,就要让它们吸收进去,不然只停留在皮肤表面没效果,而且脸部多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还可以瘦脸。”壮汉:“……”沈熹伸过手,指了指壮汉颊骨下方:“这里有淋巴,你记得多按摩这里。”壮汉呆愣了一会,然后也开始拍了起来……——深夜,S大的男宿舍楼安静下来了,师范学院女生宿舍里基本都进入睡眠,而何之洲依旧双手抱着后脑闭不上眼睛。想了想,他还是给沈熹发了一条信息——“你那边怎么样?”信息没有回应,因为沈熹早抱着被子睡着了,中间还踢了两次被子。猴子夜间起床上了一次厕所,中国好室友的他,好心地给老大把踢掉的被子盖了回去——热死他!第二天,沈熹本能地要早起练功,睁开眼思考了一番,又放心地睡了一会。再次醒来,她往下看看睡在下铺的林煜堂,堂堂还睡着呢。沈熹睡得早,起得也早。现在新室友们还在睡觉,她已经无聊地躺在床上伸伸腿了,她正要做一个高难度的“空中劈叉”时,她猛地捂着嘴,天哪,她看到了什么——她的睡裤被高高撑了起来,撑出了一个“小帐篷”。怎么会这样子?沈熹都要哭了,她左手捂着嘴,伸出右手往下按了按“小帐篷”,结果根本压不住刚醒来的“小朋友”……呜呜……好不堪的自己!沈熹受不了,双脚胡乱踢着床,释放着内心复杂的情绪……林煜堂就睡在下铺,上铺不停地踢着床,终于让他沉着脸起床了', '')('分卷阅读12 (第2/2页)
。他站起来敲了敲上铺的床沿,克制着脾气提醒道:“何之洲,我还在睡。”沈熹泪眼朦胧地看了眼林煜堂,然后将被子一卷,背对着林煜堂安静了。她也不想以这样子面对堂堂……——何之洲昨晚一宿未眠,早上就面无表情地靠着米色蕾丝枕头,神色格外淡漠。七点一刻,他收到一条信息。是沈熹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角度看着是躺着拍的,她拍了一张每天早上会出现的“小帐篷”照片发给他,照片下面一行明显体现着崩溃情绪的字:“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按不下去……”何之洲,疯了!第八章按不下去……按你妹啊!按不下去就不要按啊!哪有男人会把那什么的强制性按下去么?不,她不是男人……何之洲心中如同万马奔腾,呼啸着践踏而过,但他面上依旧沉着而平静,只是长睫毛下方的一双眼眸早积满了郁色。他手握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复说:“你不用管它。”不用管它……沈熹躺在床上,幽黑细致的眼睑轻轻眨了下,她输入:“不用管?那我怎么穿裤子?”真是的。那么鼓,她怎么把裤子套进去?难道要把它掰弯……怎么穿裤子?看着手机屏幕的问号,何之洲终于破功了,他手握拳头,用力捶了一下床板,然后掀开被子就起床了。何之洲捶床板的动作依然有着男人的血气,导致声音偏重,一下子就吵醒了夏维叶,夏维叶用力地踢了下床,嘟囔了一句:“大早上还要不要睡了。”然后翻了个身。何之洲没有说话,直接到卫生间洗漱。洗漱结束后是换衣,何之洲揉了揉太阳xue,倚靠墙面站了好一会,然后打开沈熹的衣柜,衣柜早挂上了夏装,里头有各种款式,各种质地,有蕾丝、雪纺、真丝、莫代尔……颜色大多是粉的、黄的、烟灰色的、嫩绿的……何之洲下不了手,整个过程他的太阳xue一直“突突突”地往外跳着。衣柜最下方是一个独立的小盒子,他打开一开,修长的指尖微微轻颤,掌心燥热。小盒子里头的东西颜色更齐全,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些都是沈熹最私密的东西……何之洲闭上眼睛,他肯定是上辈子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所以现在才会如此作孽。翻遍了整个衣柜,何之洲终于在里面找出一套运动服,然后他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多小时”,才顺利换好衣服。他走出来的时候,脸颊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他已经是二十出头的男人,女性的身体早已经在壮汉的硬盘里看过,除了燕肥环瘦之外,各种肤色都有,只是他没想到,他还会以这种方式看一个女人的身体,感受了这副身体的柔软和细腻。作为男人,像他这样耍流氓耍得如此天经地义,大概也只有他了。何之洲深吸一口气,把心底的杂念收了起来。女宿舍里的陈寒、夏维叶和豆豆陆陆续续都起床了。何之洲换好衣服在书桌旁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