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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出门。不能因为变成男人,就自暴自弃了,有时候爱美有时候也是一种生活态度。沈熹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最粉的男款衬衫和一条米色裤子。她在卫生间换上出来,又在书桌上坐下来梳了梳头,然后把壮汉的镜子拿过来照了半天。镜子里的男人眼瞳湛黑如墨,眉目却清隽似水,鼻梁英挺,薄唇棱角分明,五官生得纯粹又清雅,下巴线条犹如流水般流畅。沈熹伸出手戳了下鼻子,好高。她眨了下眼睛,歪着头看何之洲幽黑密致的长睫毛,貌似比不比她之前的短。她侧过头,就连后脑勺也长得贵气逼人。最后她捧着两边的脸颊,深深地凝望着镜子的俊脸出神:“帅啊……”突然镜子里插|入一张“厚实”的脸,一下子影响了整体画风,沈熹愤怒地转过头:“周辰,你插|进来干嘛!”壮汉无辜极了,他只想拿回自己的镜子挤痘痘啊,还有老大干嘛说那么黄的话,什么叫他插|进来啊。壮汉挑了挑两道黑眉说,贱兮兮地说:“老大,我哪有插|你啊!”“你刚刚明明……”沈熹说到一半,感觉这话是有点不对劲。啊啊啊啊啊啊,她明白过来,追着壮汉打。壮汉躲躲藏藏,心里顿时有一种回到了青葱时代与班里女生玩闹的荡漾感,他跑到了林煜堂的身后:“老三,帮我!”林煜堂只是冷眼看着壮汉,然后蹙着眉头说:“你能把衣服穿上吗?”壮汉;“……”林煜堂瞥了眼沈熹,立在宿舍中间严肃开口:“我有个建议,从今天开始,我们宿舍禁止袒——胸——露——乳等不文明行为。”沈熹立马举双手同意,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如此有节cao,连堂堂也是。她配合着说:“大家一起讲文明,树新风嘛”猴子靠在床头,为了宿舍形象好,他作为寝室长也同意林煜堂和老大的决定,他随手丢了一件衣服给周辰:“壮汉,穿上!”壮汉接过衣服,实在不解:“……讲文明跟我不穿衣服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啦。”沈熹不留情地批|斗说,“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身材很不文明吗?”什么叫不文明的身材?壮汉深沉地皱起眉头,随后喜上眉梢,不确定地问:“文明的反义词是不是狂野?”狂野你个大头鬼!宿舍三人都不再理会壮汉,壮汉跑到卫生间,露齿狂笑,守着“狂野”两字继续得意洋洋。921宿舍,原本有何之洲和林煜堂镇压着,基本还算一个男神集中营宿舍,现在越来越往逗比集中营发展。沈熹要出门了,她拿着一只购物袋往里面丢钱包、钥匙、纸巾其他一些零碎的东西。林煜堂知道她要出门,沉着脸问:“你要去哪?”“看电影啊。”沈熹回答说,漫不经心。看电影?跟谁看电影!林煜堂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她跟谁一块儿看。他开口说也去,话音刚落,猴子就把他拉开了,说:“老三,你何必找虐呢。”找虐!他是找哪门虐,他都疯掉了好么!他挣扎着要推开猴子。
r>又要闹哪出?沈熹转过头,看猴子拉架的模样,以为林煜堂又要冲上来打她,立马提着购物袋风一样就跑出了门了。林煜堂看得红了眼,猴子心疼地拍拍他肩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呢,老大和沈美人说不定只是演戏,咱们放宽心啊!”林煜堂低吼:“你们不懂!”猴子:“我懂。”林煜堂现在只要想到何之洲在沈熹身体里,每天洗澡的场景都能把自己逼疯,他红着脸,逼出了一句脏话:“你懂个屁!”猴子依旧十分坚持自己:“我真懂!”林煜堂看着猴子,他也不想再在宿舍呆下去,心如死灰地拿了两本书,离开了宿舍。——何之洲玉立在S大的南门,他等了十五分钟,中间有三个人朝他吹口哨,最后都乖乖闭上了嘴巴。沈熹从何之洲身后走过来,看到何之洲被搭讪的场景,心里有得意又奇怪。得意的是“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奇怪的是,没想到发型那么像高晓松“自己”还如此畅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与众不同的美?她拍何之洲的肩膀,也假装男生调戏女生一样开口:“美女,哥哥请你吃饭把。”何之洲回头瞪了她一眼,她立马收敛了,终于明白前面两男生悻悻离开的原因了。她不厚道地笑了起来,然后就被何之洲牵上了出租车。其实S大的学生活动中心有电影院,票价只要五块,但何之洲嫌弃太吵。市中心影院票价是学校影院十倍,沈熹坐在电影院的正中间,也不觉得这里就比学校的电影院要安静些。她都听到前面男女打啵发出的吞口水声。好黄的声音,她摇摇头,悄悄对何之洲说:“何大哥,他们真不文明。”何之洲看向沈熹所指的方向,只能对她说:“你别看就好。”“可是……”沈熹说不出话,继续看电影。电影是何之洲挑选的,是最近很红的科幻片。何之洲给她买了一杯三十块的鲜榨橙汁,沈熹捧着手中的橙汁,突然想到她上一次看电影,也是这家电影院,林煜堂也给她买了一杯橙汁。中间林煜堂离开了一会,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再回来。她借由玩林煜堂手机的时候,悄悄翻了他的通话记录,结果又是凌潮汐。她开玩笑问林煜堂:“堂堂,你刚刚跟谁打电话。”林煜堂回答她:“一个高中同学。”“男的女的?”“女的。”林煜堂把橙汁递给她喝,然后用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语气说,“凌潮汐,你也认识的,她问我一个专业的问题。”然后她就不好再问他了,如果她不想被林煜堂讨厌的话。她了解他,知道他做事并不喜欢被人干扰,她也清楚他底线到哪里。有些时候,家里人都说林煜堂在照顾她,但他们不知道,她也在照顾林煜堂的情绪。有时候她累了,发发脾气,林煜堂又当做她只是小女孩心情不好。爱情,不应该是舒适、愉悦和独一无二的喜欢吗?沈熹平静地靠在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