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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鼻头。事后,我忍不住嗔怪道:“真是的,你让我处事成熟一点,可是你照顾我的细节不就像对待个小孩子一样吗。”叶男神第一次无言以对。窗外暴雨不停,我衣服也没干,当晚就留在宾馆住了。但还是要给母上大人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不敢告诉她我和叶男神在一起,只好又拿艾玫当挡箭牌。浴巾不能穿着睡觉,叶男神就找了一件他的t恤给我,穿在我身上可以当长裙了,挺安全的。第二天早上回家后,我妈就站在门口堵我,我看她脸色感觉苗头不妙,一声不吭地换好鞋子后就蹑手蹑脚地往房间走了,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成负数,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不过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显然是没用的,我刚走出几步,我妈叫一声喝道:“站住!”我像中了定身咒,立马顿住脚步,回头心虚地望着她嘿嘿笑,结结巴巴地叫了声妈。她板着脸阴晴不定地说:“昨晚我打电话话给艾玫核实你是不是去她家了,根本没这事,你又撒谎了!”“……”我哑口无言,唉,艾玫怎么这么没默契!“说!你上哪鬼混去了!是不是去小叶那过夜了!”我妈质问道。我弱弱地应声:“……是。”我妈痛心疾首,一脸怒容,指着我骂道:“跟你强调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家要矜持!自爱!订婚之前不准做那种随便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分手了你的清白不就毁了!”我申屈叫冤,“哎呀,妈!我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就只是过了一夜嘛!”我妈斜眼瞪我,“信你才怪!”我从包里拿出卫生间,信誓旦旦道:“你看!我昨天来月经了!来月经了怎么可能发生什么嘛!”我妈不拘小节地掀起我的裙子一看,看到我内裤上两半护翼,这才半信半疑地放过我一马。回了房间后,我继续折星星,现在已经折了三百多颗了,我打算折到520颗就送给叶男神。叶男神本说过两天走,可中午时突然打来一通电话说,k市那边临时出了点急事,要赶回去。我困惑地问:“怎么了?”“丫丫不见了。”我讶然,“啊?怎么会不见?”叶男神说:“孔琴打算和她老公办离婚协议了,但是孩子归谁一直定不下来,两边都争着要,最近孔琴一直带着丫丫住在娘家避避风头,可是昨天她老公那边的人找上门来,趁她不注意就把孩子抱走了。孔琴打了好几次电话过去,那边就是不肯还,可能要提什么条件。”我皱了眉毛,事态听起来貌似挺严重,要是叶男神回去能帮到忙也好,便说:“好吧,你什么时候走,要不要我送你?”“不用了。我已经在去机场路上了。”我低低里“喔”一声,略感失落,“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喔。”“嗯,就这样,先挂了。”唉,这才小聚几天,又要分别,真无奈。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给自己讨厌的人暗地里使点小绊子其实挺小件事的,我以前也各种恶作剧整蛊过不喜欢的人,加芥末酱也不算过分,只不过叶南深的观念', '')('分卷阅读117 (第2/2页)
太过正直较真导致他觉得这是件很重要的大事,也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定位不仅是女主的男朋友,同时也是她的良师益友,他会无形之中以自己的处事观念来约束女主,必须要让女主认清楚对错,然后两种观念的碰撞就导致闹不和啦╭╮(╯▽╰)╭每对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都会稍许不同,他们刚刚开始,还需要继续摸索。如果现在女主的男朋友换做是金戈的话,我估计他会很开心地往可乐里地再加一勺子芥末23333总之,我觉得这次事件,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也没必要去纠结这个=-=☆、第66章小鲜rou叶男神的离别让我怅然若失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我又接到一通令人心情不快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接了电话后听到的声音却是金戈的。“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来我学校接一下我。”金戈音量低低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我不解,“怎么了?你不能自己回家吗?”“不是……”金戈犹豫了几秒,才闷闷地接着说:“打架被处分了,老师让家长来领人。”“喔。”我大概听明白了,“那叫你爸妈去接你啊,打给我干嘛。”“不想给他们知道,不然又要啰啰嗦嗦一大堆。”金戈莫名急躁起来,“你就帮我个忙,冒充一下我亲戚来接我吧。”我不敢直接答应,“这个事……还是让你妈知道吧,瞒着不太好。”“哎呀不就是打个架,又不是什么大事,学校就爱小题大做,被我妈知道肯定又要克扣我的零花钱了。”我思考了一阵子,才为难地说:“好吧,我先去接你。”到了学校见到金戈和他的班主任后,老师先是公事公办向我通报了一遍金戈的恶劣行为:打伤了两个男同学,还损坏了班级的一张椅子一扇窗户。接着又聊到金戈的学习成绩和学习态度:上课不认真,考试打瞌睡,成日吊儿郎当混日子,让我将他领回家后务必好好的教育一番,否则就不要再浪费学费来读书了。我低头弯腰连声道歉,恭恭顺顺,担保一定和金戈讲道理,往后他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会再给学校添麻烦。班主任该说的都说完了,自己也赶着下班回家,这才放我们走。我领着金戈走出教学楼,看着他鼻青脸肿怪狼狈的,嘴角还有隐隐血迹,便想带他去医务室看看,金戈说这么晚校医早下班了,我只好又领着他去校外的药店看看。金戈不知道闹什么别扭,不肯进药店,就只坐在门外长凳上等我,我买好药后出来帮他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先用碘伏棉球给他破皮的地方消毒一下,他龇着牙闷哼一声,我放轻了点动作,问:“疼吗?”“还行。”他微微扭头,脸上泛出异样的绯色。我又拆开云南白药气雾剂,伸手捂住他唇边,对着他的脸喷了几下。他本能地脖子往后一缩,皱起眉头嫌弃道:“这什么气味,难闻死了。”我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抓回来,喝道:“别躲啊!不喷怎么能好!”他难受地眨了眨眼睛,“你别往我眼睛里喷啊!”我恶狠狠瞪他:“你自己不会闭着眼睛别让药进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