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手上百回合，剑气纵横，每一击都足以摧毁一座小山。
嘭！
慕容卿仙力量又加了几分，一剑震飞了对手。
对方虽然剑法绝妙，但实力上还没走出那一步，依然是涅槃境极境的境界，她虽然不修剑术，但有天地之力加持，哪怕是挥舞着剑气，也是威力巨大。
“不，你不是他…啊，孤舟，你逃不掉的，我一定要找到你，杀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又受刺激了，他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又冲向慕容卿仙。
剑气碰撞，再次掀起了一阵风暴。
老张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激烈的战斗，双方的实力都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果然是他！”
张恨水已经肯定了对方是谁，但还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上空的人影，惊呼道。
但这个时候，他觉得上师的这两个随身侍女反而更神秘。
竟然能与古鉴这个疯子打得不相上下，不…应该说略占优势。
这时，他也走回辇车这里，没想到却是灵虚上师先调笑的说：“老张，你这车不行啊！”
老张：“啊？”
本来还紧张的他，被这话一说，瞬间变得哭笑不得起来。
不过他看着上空的战斗，还是忍不住问：“上师，他们？”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这上师的两个随身侍女似乎都没自我介绍过。
“先让她玩玩。”
陆源只是淡淡一笑，丝毫不顾现场紧张的氛围，依然怡情小酌着。
刚晋升天人境的慕容卿仙，还没试过自己的实力如何呢。
不过单凭使用剑气，不用她自身的招式，确实有点抓襟了，而且她还要维持自身的形态。
不过她也是凭着境界高一点，就足以力压对方了。
所谓一力降十会！
……
十分钟后，陆源也看得不耐烦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若是慕容卿仙不用自身的招式，恐怕很难打败对方。
而且这还是对方疯疯癫癫的情况下，剑法虽然精湛，但有时候也是破漏百出的。
最主要的是，这人一旦被慕容卿仙打退，口中就嘶喊着：“我要杀了你，孤舟！”
喊得那叫一个疯狂，仿佛孤舟是他的灭族仇人似的。
连叶汐灵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清冷的说：“孤舟对他做了什么？”
是啊，竟然让得对方这么痴狂，就算疯了都还念念不忘。
陆源还没开口，老张倒是忍不住先说道：“我听说早年他挑战剑仙孤舟败落之后就沉寂了许久，后来再次挑战，结果未知，但听说他回到宗门后就疯了。”
“难道是被剑仙给揍一顿就疯了？”
“不过听说他回宗门之时倒是很落魄，手中的宝剑都已经断裂，那时候刚好下雨，他就那样如茫然若失的走回了剑宗。”
“听说当时都没人敢靠近他。”
老张对于这些事情记得还是很清楚的，毕竟古鉴怎么说也是传说级的绝顶宗师，虽然疯了，但实力摆在那里。
“怎么听着这好像还是孤舟的错咯？”
陆源却不干了，说归说，闹归闹，别把我当空气了。
“心性不行就是心性不行，剑都握不好，还剑痴呢！”
陆源摇摇头，这锅他可不背。
“这倒没人说过是剑仙的错，不过剑宗肯定不是这个想法。”
张恨水也说道。
虽然他不理解陆源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批评教育的感觉。
但上师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听就完了。
陆源冷笑一声：“呵，他们和孤舟的事，不是天下皆知嘛！”
“也是！”
老张表示同意。
当年陆源的第一个马甲便是剑修一角，不过那时候他也只是偶尔用这个角色出去玩玩，那时候他还在发育期。
真正出去浪的时候，那都是中期的事了，因为那时候他觉得这些角色的性格多少会影响本体，所以除非是帮助很大的，要不然还是能不用就不用。
后面实在是无聊了，只能披马甲出去玩了。
要不然他顶着帝尊身份出去，那还怎么玩？
而剑修这个角色本身就对剑法一道有着莫名的兴趣，剑宗修炼剑道三千多年，自然是他踏上征途的第一步。
当然，刚开始他是以拜访的态度去的。
但不知道是他的天赋太好遭人嫉妒还是其他原因，就如某些小说里主角遭到了那些弟子的挑衅，然后打败他们，然后对方不服，又来挑战……
如此循环下，直到有一次，对方竟然下死手，陆源自然也不留情，直接三支。
然后就到了喜闻乐见的大追杀了。
名场面就是杀了小了，来了老的，然后通通被孤舟镇杀……
这时，张恨水嘿嘿笑出声：“我笑那剑宗无智，竟然惹上了剑仙这么个敌人。”
“听说上一次剑池洗礼大会遭到剑仙的报复，只见剑仙一人一剑，立于剑宗剑池圣地前，说：若是有人能在他剑下赢得一招半式，他便立即离开，并且永远退出江湖，不问世事！
那一次洗礼大会让剑宗成了笑话，好像也是那时候起，古鉴这个剑痴，被誉为剑道第一人的他，名号不保了，之后便以击败剑仙为己任，可惜最后却落得个疯癫的下场。”
说到这里，张恨水看着对方那寂然的身影，不由摇了摇头：“他疯了也就算了，最后还在江湖上造了不少杀孽，然后才被剑宗的人给抓回了剑宗，看押起来。”
“不知道他怎么跑出来了？”
老张神色凝重看着对方，沉吟道：“若是放任他不管，以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会有很多人受害。”
陆源倒是不知道对方最后还有这点经历，其实对方最后一次来挑战他，对方确实是提升了不少，但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弱了。
然后就在古鉴以为自己就算赢不了对方，但也能赢一招半式之时，只是转身之间，古鉴只觉得脸色一凝，然后剑身碎裂……
再看时，孤舟已经不见了。
然后他就接受不了，崩溃了。
陆源听说过他回宗门时的情形，因为当时天庭之中还有不少吃瓜群众。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这小露一手，还能把人打懵了。
这也能怪到他身上来的话，那这世上就不应该只有他古鉴一个人疯了……
陆源随意的说了一句：“嗯，那要不杀了？”
连正在给他倒酒的小橘妹子听着也是不禁小手一抖。
老张眼皮子一跳，只能说不愧是上师，性格就是这么古怪，然后颔首低眉说：“这倒也不至于，怎么说剑宗的影响力目前还是挺大的。”
他此刻不怎么怀疑灵虚上师做不做得到，毕竟就他所知，上师的实力本身就很神秘，加上身边这两个神秘侍女，对付一个疯子，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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