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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高峰,天也色已经全黑了下来,路上没有什么车,简直一路畅通。但是,和乔焉猜想的一样,萧韧并没有直接送她回家的打算。他将车开上高速公路,二十分钟后,拐进一条黑漆漆的小路,停在了一片荒无人烟的空地旁边。说是空地,不如说是废墟,废墟周围有围着黄色隔离带,在黑夜当中非常显眼,也很吓人。萧韧解开安全带,伸了个懒腰,转过头问道:“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乔焉目不斜视,余光瞥见他亮晶晶的眼睛,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她摇头:“……没有。”“是吗?”萧韧扬起下巴指了指那片废墟,“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她继续摇头:“不知道。”这下萧韧不高兴了,声音有些阴沉的道:“别装傻。”乔焉也急了:“你到底想干嘛?”“嗯?这是什么意思?”萧韧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十分灿烂,“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我送你回家的,如果你出事了,那第一嫌疑人就是我,你觉得我不敢,是吗?”看着他的眼睛,乔焉突然有种预感,如果她再继续梗着脖子装傻,那真的不一定了。于是她咽了口唾沫,诚实的点点头,“嗯”了一声。萧韧见状,笑的更开心了,松开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这就对了,不过我不是敢,我是不舍得。”在黑暗中,他目光流转,看着窗外暗得发紫的夜空,慢条斯理的问:“你说,这是为什么?”乔焉呆呆的看着他,智商挣扎着上线了,想起那天晚上他说的话,不由苦笑一声,低声答道:“因为只有我……还算明白你。”“嗯,聪明。”萧韧笑出声来,又问,“现在我再问一遍,知道这是哪儿吗?”“聂非的工厂。”她顿了顿又补充,“你炸的。”他点点头,闭上眼仰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可以继续吗?”乔焉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始分析。“其实,你杀了方不举之后,就已经拿到了证据。杀陈玮婷,只是单纯的找事儿添堵,顺便让聂非相信,你从方不举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找到。温警官的尸体找到后的那几天,你经常不在,应该是来处理这些炸药了吧,聂非被盯的紧,只能窝在家里出不来,也管不了工厂的事。逮捕令批下来以后,你第一件事就是给他通风报信叫他躲在工厂里,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所有人都在工厂里,被炸了个稀巴烂。”萧韧听的很享受,扬起嘴角:“继续。”“如果邹大茶和马二茶也死了,这事情就真剩下个死无对证,也太巧了,难免让人怀疑。所以,你留着他们哥儿俩,塞进了监狱。不过一直留着也不好,如果他们一直咬死口不承认,又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杀了方不举夫妻,虽然走/私也是死刑,但毕竟是两件案子,万一翻案……所以,你大概会让他们俩死在号子里吧。”乔焉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还有,你挺恨卧底的。”萧韧睁开眼,笑容瞬间消失。“杀不杀温酒,其实无所谓,最后和聂非一起骗过来炸死也一样。你划他的脸,应该是想……让他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吧。”她撇过脸去看着窗外,沉默一阵,然后自言自语般的道:“说完了。”他话音刚落,萧韧猛地下车,绕过来,一把打开她旁边的车', '')('分卷阅读8 (第2/2页)
门,将她拽了出来。乔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塞进了车后座。“你干什么?!”她大惊,不是都听你的话分析给你听了吗?萧韧也跟着钻进来,关上车门,猛地将她推倒在座椅上。他俯下身,伸出食指贴在她唇上,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语气却天真的像小朋友。“太精彩了。”他说,“真是忍不住想奖励你一下。”虽然萧韧技♂术相当不错,在工地那次,乔焉的感觉也挺好,但是跟他【哔——】总是有一种随时随地要被杀掉的恐惧感。而且……这里前几天刚死过人,而凶手,就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所以谁会想要这种奖励啊!乔焉头皮发麻,本能的挣扎起来。萧韧见状,笑得更开心了,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摆向上推,将整件连衣裙全堆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掏出了一把银闪闪的手/铐。“这次就用这个吧,上次那样,你好像挺喜欢的。”不!没有!并不是!她刚想否认,就被萧韧guntang的唇堵住了嘴,同时,耳边响起了手铐合扣的声音。……乔焉欲哭无泪,到最后,她都分不清自己的颤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萧韧带给她的欢愉。萧韧从她体内抽身离开,咬上她泛红的脸颊。她吃痛却不敢躲,晃了晃被拷在一起的双手,喘息着问:“能……解开了吗?”他头也不抬,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内,轻声反问:“问谁呢?”“你……”“我是谁?”乔焉结巴着:“萧,萧警官……”萧韧轻笑出声,满意的解开了手/铐。“其实……”他低下头,枕在她光/裸的胸前,喃喃道,“最早以前,我也是B市市局的,也当过卧底。后来出点了事,局里拿我当成弃子,聂非救了我。”“那你还——”“后来我也救过他很多次,这次……扯平了。”萧韧拉过她的手,摸着她手腕上被手铐硌出的印子,凉嗖嗖的道,“那家伙也很烦,明明蠢,还自以为是。”他说完,突然又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头发扫在她胸前,痒痒的。“不说这个。你知道吗,你……有两个地方最可爱。”“我知道,分析你的作案心理的时候,另一个呢?”乔焉生怕说出“不知道”后惹怒他。萧韧“嗯”了一声,笑道:“还有,就是你看我时的眼神。”眼神?乔焉没明白,她的眼神有什么问题吗?“第一次是在夜雨酒吧的时候,你就用那种想被我艹的眼神看着我,后来也是。”她简直无语,都想捂耳朵了,什么叫想被【哔——】的眼神啊!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种话真的好吗?还有她什么时候有那种眼神了?“这是最让我意外的一点,也是我最喜欢你的一点。”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下滑,越过她的身体,停留在她腰间。“知道我是凶手后,那种眼神竟然没有消失,真是太让人惊喜了,不是吗?”他低声道。“所以……”萧韧的手继续往下,乔焉敏感的神经再一次紧绷,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跟我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