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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已经没有资格知道了”韩玄飞说着,往楼梯处望了一眼,我几乎能感受到那束穿透墙壁的目光,心中一跳,转身便往楼上冲去。要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吗?还是拼着失去哥的危险,亲口问他?(十八)替身从楼上取下哥所说的文件夹,再回到餐厅时,他们两个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品着红酒。“哥”我把文件夹递给韩玄飞,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探寻的望着他。韩玄飞将夹子打开,然后推到了欧阳面前,欧阳狐疑的接过来,只稍微翻了一会,脸色渐渐有点难看,翻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你怎么会有这个?”欧阳终于合起文件夹,凛然的望着韩玄飞。韩玄飞仍然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私家侦探,只要出得起钱,什么资料都能拿到手”“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怕欧家的反扑?韩氏是正规的商家,欧家却不是,这一点,韩先生应该明白利害”欧阳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带着隐隐的威胁之意。“正规商家是由法律保护的,相反,像你们这种作jianian犯科的世家,迟早会受到法律制裁。我不知道有什么利害关系可言”韩玄飞满脸纯良,一本正经的回答。“法律是给强者服务的”欧阳的唇角邪邪的一挑:“而我不是弱者”“强者弱者,比过再说”韩玄飞不为所动,用手敲了敲那个文件夹:“如果你赢了,这本资料你拿回去,如果你输了,永远不要在法国露面。”“好,一言为定!”欧阳断然应了,目中现出赌徒般的雀跃和独有的自信。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们,忍了忍,低头将自己面前的甜点吃完,没有干涉。宴毕,维安来收盘子的时候,走到韩玄飞面前,不由得啰嗦了一句,“少爷又把辣椒挑了出来,总是这样偏食”。韩玄飞温和的笑笑,“维安,你劝了几十年,怎么还不死心,我吃不了辣”维安瞪了瞪她碧蓝的眼睛,宠溺的噌道:“小姐以前喂少爷吃,少爷不也吃进去了吗?怎么会吃不了?”,说着,她又走到欧阳的面前,却在欧阳的桌边,发现了同样一堆被挑出的辣椒。她先看了看辣椒,然后仔细看了看欧阳,丰润富态的脸立刻笑出一朵花来:“哎呀,这位先生和少爷好像啊”。我怔了怔:原来是真的像,原来不是我的错觉。欧阳突然握住了手边的刀叉,身子微微一僵。维安又说,“这位先生的手指好漂亮,和少爷的一样漂亮”。欧阳突然用法语说了一声,‘谢谢’。是了,他当然听得懂法语。维安笑眯眯点点头,端着盘子进了厨房。场面一下沉入了寂静,我们三人各据一方,谁也没有先开口。然后韩玄飞站起来,从容自如的挪开椅子,“我先去健身房准备,欧先生,你准备好了吗?”欧阳点头,那种跃跃欲试的目光火焰一般闪烁不定,“韩玄飞,我不会输的!”韩玄飞笑笑,转身向健身房走去。欧阳却坐在了原地,稍稍停留了一会。我也站了起来,想追着哥过去,又不能丢下欧阳一个人在这里,踌躇了一会,终于', '')('分卷阅读24 (第2/2页)
决定迈开步子追上哥,欧阳刚好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我的前面。秋天,夜来的很早,这座坐落在郊区的别墅,早已被黄昏染尽,淡淡光晕从落地窗户xiele进来,打在他的身上——也打在我的身上,我们都在尘世间影影绰绰。“可可,我是替身吗?”走到门口时,欧阳突然顿住脚步,低声问道。我想了想,然后坦然的迎着他又伤又怒的目光,镇定自若的回答,“不是”。“不是?我不喜欢吃辣,我的手和他一样,我们长得相似……当初吸引你的,难道是这些吗?当初你走得那么不留余地,也是因为,你即将回到他身边,是不是?!”欧阳眼中的挫败越来越浓,愤怒也越来越炙。“……欧阳,爱便如一个水龙头,打开栓子的原因有很多,也许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也许我当初爱上你,只是因为那一瞬,你笑得很像我哥,它就像一个按钮,按下去,水龙头打开了,但是我的爱不曾虚假,两年的相守,并不是因为你像哥,而是因为你是你,欧阳,我爱过你,曾经,爱到极致,但现在,结束了,水龙头已经关住了——因为你付不起水费”我迟疑了一下,静静的丢下一句话,然后擦过他,大步走进健身房。将他独自留在斑驳粼粼的光影中。(十九)旧疾健身房中间有一个极大的练武场,上面垫着厚厚的地毯,平日里韩玄飞也喜欢与肖子杰在上面摔跤玩——肖子杰看上去清秀文弱,身手却并不差,每次韩玄飞将他压在地上,都会累得气喘吁吁。我寻了一个靠近场地的平衡木,倚着栏杆,看着那两个人走了上去,各站一方。欧阳是高挑的,蓄势待发,整个表情都显得无比晶亮。韩玄飞是沉静的,即使即将有一番翻天滚地的争斗,也依然温文尔雅得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在我错神间,他们已经触在了一起。运动的男人很帅气,无论安静时是什么个性,打起架来,都会变成豹子。优美,迅捷,有爆发力。我摸着下巴没有丝毫偏颇的望着场内孩子般扭在一起的人,突然觉得很好笑:都是一呼百应的人,却偏偏采取了这样原始的方式,呲牙咧嘴,斯文扫地。韩玄飞比欧阳白一点,欧阳是标准的麦色皮肤,不可否认,流汗时很迷人。特别是一边流汗,一边懊恼的抿嘴时。看得出来,他有点落下风。他被韩玄飞摔在了地上,韩玄飞用膝盖抵住他的腿,手则制住他的肩膀,电光石火间,欧阳迅疾捏住韩玄飞的手腕,韩玄飞的眉毛几不可见的皱了起来,手指微松,竟被欧阳趁机翻身,膝盖微曲,将他反压了下去。形势逆转。欧阳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压在身体两侧,韩玄飞挣了挣,额上沁出汗来,却始终没有推开欧阳的桎梏。两人僵持了足足五分钟之久,然后哥叹了一声道:“我输了”。欧阳这才松开他,白色的短衫也被汗水浸透。两人都从地上爬起来,止不住的喘气,面面相觑。“你有旧伤,胜之不武”停了停,欧阳坦然道:“但我毕竟赢了”韩玄飞笑笑,虽然脸色有点苍白,那一笑竟说不出的洒脱从容,“愿赌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