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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好,能不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不要默默的做,不要默默的牺牲,不要让我再承受失去!”乔目光复杂的望了我一眼,保持着沉默。“乔,你的人生才刚刚展开,我知道上次你在越南拍的戏获得了很多好评,那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乔,你会是一个举世瞩目的明星,你还会拍很多戏,有星光灿烂的前途,为什么要向丽丽妥协,为什么要来金新月?!”话说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怒不可遏的感觉,声调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分贝:“乔,不要为我做那么多,不要为了我把你的人生也搭上去!不值得!很不值得!”我的大吼大叫并没有引起乔的反感,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站在满园的罂粟花里,深刻清晰的容颜,安静得像一盏远古的雕塑。我莫名的怒气,也在他云淡风清的注视下,烟消云散。耳边,是风过罂粟,细碎的沙沙声。“可可”,沉默了许久,乔终于开口:“无论之后怎么变,我一直当自己是那个在法国街头被别人欺负、那个一名不文的乔,而你,永远是那个笑得无比灿烂无比张扬的可可——一个小混混,没有什么是不可牺牲的,如果他为之牺牲的那个人,是你这样的公主。”我哑然,嘴唇翕动了几下,好半天才讷讷的反驳道:“我不是公主,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任性的女子,喜欢着几个人,想简简单单的爱着,却将事情弄得一团糟。“你的行为,韩玄飞也同样不认可,可是,你退缩了吗?”乔洞悉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不能说服你自己,就不要再试图说服我,可以吗?”“不可以不可以”我任性的抓着他,毫不讲理的否定道:“我要你回去,马上回去,我要你成为天皇巨星,我不要你在这里,不要你的付出——乔,我已经失去哥,失去欧阳,甚至失去自己了,不要再让我失去你了!”乔有点动容的望着我,手臂抬起,将我扣得发白的指节扣在自己的掌心里,握紧,再缓缓拉近,然后紧紧的抱住。“可可,你永远不会失去我。”我的泪倏然涌出。那种彻骨的孤独,刹那间,被什么沉沉暖暖的东西填满。前面说话的两个人回过头的时候,乔已松开我,两人的表情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然如最开始那般相隔几步,在温如和丽丽身后亦步亦趋。如果不能说服他离开,那就一起吧,不再推拒。可为什么,有种比孤独更深刻的东西,让我喘不过气来。(八)游戏走到温如停车的地方,丽丽与乔一起登上越野车的后排座,四个人一起回去。我坐在副驾驶舱里,看着倒后镜里的影像:后面的两人坐得并不自然,丽丽的身子微微倾斜,很亲密的依偎着乔,而乔,却坐得端正笔直,腰杆堪比标枪。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刚好转过来——我们在倒后镜里看着彼此,然后极快的错开视线。丽丽似乎没有丝毫察觉,仍然亲昵的靠着乔,像一个沾沾自喜的猎手抓着自己心爱的猎物。乔是她的猎物——她很清楚,乔和她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可是丽丽不在乎,她只在乎得到与未得到。现在,乔对她是新鲜的,所以她才表现出那么大的耐心和小女孩一般恋爱的神情,若是不了解她过往的', '')('分卷阅读46 (第2/2页)
人,几乎以为她是真的深陷爱河,可是我知道她的历史,也知道,那些和她在一起过的男人们,都有一些什么下场。她曾亲手杀死他们中的一个,将他的尸体埋在罂粟园里。罂粟因此繁茂美丽。那个人是一个国际刑警,外公说,是一个极其英俊的人,有着浅金色的头发和碧海一般的眼睛。……就像乔。我悚然一惊,心里有点发毛的感觉。是的,那个被丽丽亲手杀死的爱人,用一只最普通的左轮手枪击中太阳xue的爱人,长得与乔过于相似。重新将注意力移到镜子里,看着丽丽注视乔的目光,蓦然发现:那种少女般迷离的眸光里,分明透过了乔,穿过一层层我看不清的迷雾,望向了远方。眸底的光彩,不是爱恋,更多的,是怀念。那个死在她手中的国际刑警——一个欺骗她的感情,到底也不知道他的爱是真是假的人。这一点,也和乔一样。乔和他,一样因为别的目的而接近她,而她心如明镜。我突然明白她带乔来罂粟园的原因里,仿佛有种冰冷的东西蜿蜒而来,蛇一样,一点一点,潜入心底。我几乎想推开车门,拉着乔一起离开了。汽车在疾驰,窗外的景色拉得飞快。手心渗出了汗。我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而这场游戏,一开始,所有人都知道是游戏。他们参与,他们冷眼旁观。我们都心如明镜,决定事态发展的,只有感情。欧阳对我的感情,丽丽对乔的感情——我们靠着他们的感情幸存至今。这个发现让我沮丧万分。我也想强悍一点,想能干一点,可以对于他们来说,我和乔,显然太嫩。汽车仍在疾驰,所有的思绪翻来涌去。我开始想欧阳,也想起此时应该与欧阳在同一个房间的极品尤物,莲。莲和欧阳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也许,他们之间的秘密能扭转我现在绝对的劣势……想到这里,我不动声色的整理好表情,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看着丽丽问:“丽丽姐,听温小姐说,莲和你是手帕交,难道你们小时候就住在一起吗?”丽丽没想到我会突然和她说话,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换上一副公关型的礼貌笑容,和得体的回答道:“是,我们一起长大。”我正待继续追问,温如在一边扑哧得笑出来:“莲姨以前是孤儿的,和丽丽姐在同一所孤儿院。”我吃了一惊:未曾想,丽丽竟是孤儿出身!“我和莲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然后我出去读书,莲留在了孤儿院工作,帮忙照顾新来的小孩,再后来我就遇见了我后来的老公。”丽丽的态度突然变得和蔼,很有兴致的和我们聊到那些不为人知的陈年往事:“结婚后,我就回孤儿院找她,院长说,她爱上一个男人,已经跟那男人走了。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哪知过了两年后,我老公去世,我接掌了老公的生意来到金新月,这才重逢——没想到那个让莲决然出走的男人,竟然是温赤榕温将军,世界真的很小。”丽丽说到这里,唇角往上勾了勾,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容,别有意味。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