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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她哪有心思与他逗!“行了,走开。”他低头只顾亲吻他留在她身上那些粉嫩嫩的痕迹,“静儿,再让我弄一次。刚才,刚才不尽兴。”“啊?还,还不尽兴?”“是你刚才出声儿,你要是不出声,不会这么快……”静香心里直叫苦,天哪,居然这还是快的……可毕竟经过这两次,对男人如何静香也略知了一二,知道他此刻就是想,也不得行,遂想先哄他,“先让我穿了衣裳,等会儿若是你想了,再……”“我不。”看她那样子不是不喜欢,承泽心里很明白,这要是穿上了可就再脱不下来了,腻在她身上不肯动,“我一会儿就好。”这般无赖,她便只剩了听天由命,任他裹在身下揉搓。本就没有完全疏解,一刻的功夫,他便又起了斗志。这一回,也无需求她,直直挺入……这一回,他越加放肆,痛痛快快地起伏、狠命地冲撞……颠簸在他身下,她似被惊涛骇浪随处摔打的小船,挺起在浪尖,翻入在谷底,生死难求,努力咬着唇,那一声声痛还传了出来……“静儿!静儿!别,别出声,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承泽……求你,不要了,疼呢……承泽……”意识越来越短,泪水涟涟,疼得发晕,疼得生恨,心里只一个念头:恨死他了!恨死他了!!腾入云霄,升入极乐,所谓神仙眷侣,真乃神仙……瘫在她身上,好满足……完全放松,那身子越沉,静香觉得自己真要被他压死了,挣了最后一点力气,“走开……”看身下人实在是乏累至极,他终是领会,赶紧翻身下来,依旧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啄着她红红的小脸,痴痴道,“静儿,你真好,你真好……”恨死了!恨死了!静香只想回给他,你个混帐东西!你个混帐东西!再也,再也不想见你了!!可绵软软一身的痛,哪有力气推开他……“……静儿,我困了。”话音刚落就起了鼾声,她虽怨却根本也不及计较,昏沉沉晕了过去……——————————————————————————————————这一觉,酣睡如泥……朦朦胧胧醒来,睁开眼,烛灯早灭了,周遭是极静的黑暗……低头,怀中的人儿还在熟睡,轻轻吻吻她的额,用被子将她裹紧。那身子贴了,心又动……刚才虽是极致,让他欲/仙/欲/死,却还有两处不得尽兴,一处就是她的耳后,怎么就是不让亲啊?就那么受不得痒么?还有他的最爱,竟是不让吸吮!越不让,他越想!这么想着,悄悄缩进被中,埋在她胸前,嗯……好香好软好舒服……两手忍不住轻轻揉捏,轻轻揉捏,抬头再看她,还在睡着,这便好了!搂紧她的腰,将那粉粉嫩嫩轻轻含在了口中,像个婴孩般贪婪……小腹一热,周身又紧……“静儿,静儿,醒醒,醒醒。”“嗯……”沉沉的晕厥中,断了筋骨一般……“静儿,静儿,醒醒……”', '')('分卷阅读127 (第2/2页)
br>“……怎么了?”“我想你。”她已是疲累至极,那身子软的卧锦一般,“禽兽”二字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便迫不及待将那香香软软的人儿压在了身下……☆、第六十四章贴心打算这已是正月里第二场雪,飘飘簌簌大半天,总算在地上薄薄积了一层。这点子雪相与那天寒地冻北风烟儿雪的京城实在算不得什么,却这细雨绵柔的江南,倒是十分稀罕的景致。下晌无事,芳洲苑几个小丫头便疯着在蒙蒙雪雾里笑闹。看见承泽打外头进来,一时都略小了些声儿,却也没什么太需收敛的,福身喊了句“二爷回来了!”依旧玩儿去了。承泽应了一声径直往楼上去。今儿端端又在延寿斋耗了一日,口干舌燥不说,跪着听训,扛那不得已的“罪过”着实不适宜,若非这桩心事正好卡在了当口儿上,真真不该这么短的时日接二连三去驳老人家的脸儿,活该这份儿罪!听闻楼梯上的脚步声,正在外间儿添香片的紫螺赶紧净了手,刚挑了帘子,人便到了。迎他进来,伺候着解了斗蓬,又拿了棉帕子小心地粘去他发冠、发丝上浮着的雪珠儿,一面示意小丫头把新炖的暖胃茶端来。承泽接过热热喝了几口,香甜沁润,一股暖意细细延至周身,顿觉舒畅,一时倒忘了这半日的憋气,问道,“青蔓呢?”紫螺朝里间儿努努嘴。承泽压了些声儿,“睡了?”紫螺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吃了药歇晌,还没起呢。”“是么?又重了?”紫螺摇摇头,“不热了,只是乏。”承泽放下茶盅,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手指略撇开个帘子缝儿往里看,正看到青蔓从枕上转过头,冲这边笑笑,他略一怔,也笑了,索性挑开帘子走了进去。撩袍子坐在她身边,顺手帮她掖掖被角,“可好些了?”他身上是外头带进来的寒气,扑面凉让一身虚软的她不由打了个寒噤,却这清冷中那衣襟淡淡的香犹显清新、犹觉雅致,这是她亲手调制,单单与他二人相关的味道,笼在其中,心头甚暖,口中却嗔道:“昨儿就大好了,今儿还问。”“昨儿看你一身汗,一时见好,怕是药烈。”承泽抬手在口边呵呵气,又用力搓了搓,这才放在她额上,见果然凉爽,放了心,“既是好些了别老睡,越乏了。”“早醒了。没什么要紧的活儿,你也不在,就懒着躺一会儿了。”青蔓边说边撑着往起坐,承泽忙一手扶了她一手垫好靠垫,“慢些,躺了这半日当心起猛了头晕。”“哪就那么金贵了?”看他小心,这身上的痛顷刻便去了大半,含笑道,“今儿怎么这么晚?原还想等你回来用饭呢。”“由得我么?”见他讪讪的,想来必是又不成,青蔓在心里悄悄笑了,如今这般情形,她早就料到,只是这钉子总要他亲自碰了才好说话,遂不动大声色,越柔声问,“听说又跪了?”“岂止啊,老太太连晌都顾不得歇,端端训了我一个多时辰,我听着都渴了,也不知老人家怎的就不口干。”扑哧,青蔓笑出了声,病中一时气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