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杀红了眼,疯魔一样钳制住她的双手放置在头顶,俯身覆上她的唇,一顿讨伐似的咬下去。
“唔……”
温芝芝望着那张美艳到近乎妖孽的侧脸,时爷在床上这么粗暴和师傅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师傅明明说时爷禁欲多年,不近女色。
她才敢趁夜深人静偷跑到时爷这里求一件事,眼看着时爷的大手把她的身子转个身。
“时爷,我怕……”
温芝芝那双浸了水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美丽的像只断翅的蝴蝶。
“现在知道害怕,已经晚了!”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时爷,你还未问我所求何事?”温芝芝在床笫间沉吟着开口。
身下的男人收起双手,撕下一角绸缎蒙上温芝芝的双眼。
隔着薄纱她也能察觉到男人眼底的疯魔,就像自己在品尝一道极美的餐点,却突然被打断的不悦。
“聒噪。”
男人显然没有兴趣听她的故事,用深吻堵住她的嘴。
唇舌交缠,整间屋子充斥着一片春光。
直到温芝芝的嘴巴被亲掉一层皮,才被时爷放开。
她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每到疼痛之处就咬牙硬挺。
雨下的急又猛,月光也略逊一筹,屋子里交缠的人影一直到深夜。
翌日,天刚蒙蒙亮。
温芝芝的生物钟让她睁开如利剑一般锐利的双眼,瞥到身后男人精壮的身躯,唇边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温芝芝蹑手蹑脚的弓着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后,一溜烟的逃了。
前脚刚踏进温家的大门,下一秒漆黑如柱的客厅亮如白昼。
“温芝芝,你个浪蹄子死哪去了,老娘可是坐在客厅里等了你一整晚。”
“你要是再胆敢晚上不回家,就等着给你那残废爹收尸吧!”
养母周丽丽几句威慑的话盘旋在温家客厅上空。
温芝芝用手挡下刺眼的灯光,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中全是嘲讽。
“母亲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才好?怎么今日关心起我来了?”
“老娘命苦啊,看你可怜把你从孤儿院领养回来,哪成想你是个克人的命数。”
“要不是因为你,你爹也不会靠医药费续命,温家……温家也不至于欠下几百万的账目。”
养母周丽丽没了刚才的锐气,抽出几张纸巾掩面哭泣,脸上的横肉跟着哭声一起耸动。
“芝芝,算大哥求你,时家的婚事你就应下吧。你妹妹因为你死里逃生,时昭怎么说都是时家的独子。”
温大成拍着周丽丽的肩,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让人看着怪恶心的。
时昭是时家的独子没错,可他在一场大病中脑神经受损,现在的智力如同五岁小孩。
温芝芝那双纯净如一汪泉水的眸子,此刻蒙上铁锈般的腐朽。
其实时家人看上的是她妹妹温澜,周丽丽这几年沉迷赌博,欠下巨额赌资。
时家听闻周丽丽手头紧,趁机找中间人提出让温澜嫁给时昭,欠下的债时家给平了。
周丽丽眼珠子转呀转的,把主意打到温芝芝身上。
温澜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女儿,她怎么舍得把温澜推进时家那个火坑。
好在,周丽丽还有一个养女,养了这么多年,是该回报温家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