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盯着点,快去换衣服吧。”安安把员工服递给温芝芝。
温芝芝熟练的换好衣服,看着自己那双白到犯规的长腿,不禁轻呼要命。
她一直不习惯穿制服超短裙,可是工作要求,不穿不行。
好在她一晚上几个小时都不出柜台,只有个别熟客会让她到包厢送酒。
温芝芝在京城最大的“魅影”酒吧里兼职卖红酒,这份工作她做了三个月。一晚上来几个熟客,运气好的话能赚一千块提成。
舞池里灯红酒绿,人影绰绰,好不热闹。
“芝芝,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安安倚在青木柜子上侧着脸对她勾着手指。
“一起说嘛,我最不会做选择题了。”温芝芝讨好地贴过去。
“好消息,今晚酒吧会来一位财神爷,你的红酒不愁卖啦,提成拿到手软的程度。”
温芝芝眼里冒着小星星,被安安口中的财神爷充满好奇。
“坏消息,听说那位财神爷阴晴不定,口味刁钻,难伺候。”
安安说完后打量起她来,露出一脸的坏笑。
“你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温芝芝鼓着腮帮子冲安安发问。
“认识那么久了,才发现你这么有料?”安安意有所指的扫过温芝芝的胸前。
温芝芝翻着白眼,吐糟安安是个大色女。
经理磊哥亲自来到红酒柜台,指着最贵的几瓶酒让温芝芝送到S包厢。
“我说的没错吧,芝芝,把握好机会。最好让财神爷记住你的脸,他来个几次,你爸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安安帮她一起把红酒放到酒托上,趁她不注意往下扯了扯胸前的衣服。
本就裹不住的春光,这下更引人遐想了。
温芝芝两只手都端着酒托,只能等到了S包厢再整理衣服。
“咚咚咚——”
门是半开着的,温芝芝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
“进来。”
温芝芝到包厢里送酒从来不乱看,酒吧这种地方时有的激情戏码都让她免疫了。
直到她弯腰把红酒放到桌上,猛的闻到一股青木檀的香气时,倏忽抬眸。
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黑衬衫熨烫的一丝不苟,双臂撑着高档软皮沙发,右手食指间夹着一根烟,在烟雾弥漫中是一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那张脸上写着几个字:你时爷在此。
温芝芝放下红酒,抹脚就要逃出包厢。
“慢着——”
时爷嘴里噙着烟,碰了碰桌上的酒杯。
磊哥立刻知会了其中的意思,笑嘻嘻的拉着温芝芝,小声的对她说,
“芝芝,给时爷倒杯酒,一般人可没这个机会,好好表现。”
温芝芝像确认什么一般开口:“倒酒?”
温芝芝从工作的第一天就亮出底盘,她只送酒其余的绝不可能。这是整个酒吧都知道的铁律,磊哥心里更清楚。
“你是温芝芝?”
时爷微眯着眼,露出一股寒光。随后掐灭了手里的烟,声音里充满危险。
“抬起头来—”
温芝芝只顾着倒酒,不敢接时爷的话,主要她这副样子,要怎么抬头。
一旁的磊哥急的快掉眼泪了,接过芝芝手里的酒,亲自为时爷倒酒。
温芝芝咬着唇,碰上时爷那双炙热的眼神。
这会才意识到去扯胸前的衣服,可就那么大块布料,顾得了胸前,腰上又露出半截雪白。
“谁让你这么穿的?”
时爷似乎很生气,声音跟玻璃渣似的,扎进她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