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致道:“时候不早了,老爷早些休息吧,别让吉祥妹妹独守空房。”
赵清叙这人,很容易冲动,眼下他被盛宁致的贤良淑德弄得很是感动,他轻声道:“今晚我去你那里。”
“不用老爷。”盛宁致忍着恶心道:“吉祥妹妹初来府上,今天才是第二天,你不陪陪她,不好。等什么时候吉祥妹妹为老爷诞下个一儿半女,你再去我那儿也不迟。老爷,你都三十了,得抓紧呀。”
赵清叙的冲动被盛宁致及时劝阻,“夫人说得对,夫人的宽宏大量是我没想到的,谢谢你夫人。”
“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这些。”
回到主母院,盛宁致让长月熄灯,但实际上换了一套府里的男家丁的衣服,独自一人从后门悄然离开。
长月守在内室,以防有人来找盛宁致。
盛宁致沿着后巷七拐八拐走到一处农家院前,轻敲三下门,很快长恺从里面出来,打开门。
“小姐,他俩在里面。”
推开其中一间小屋的木门,盛宁致借着昏暗的油灯看清沈离。
沈离坐在一把椅子上,垂着头,脸色凝重。
对面的桌子旁站着长青。
“小姐。”长青道。
听见有人进来,沈离抬头望去,竟然看见穿着家丁衣服的盛宁致:“……夫人?!”
沈离被长青强行带来这处房子时,他只觉得长青眼熟,但是怎么也没敢往盛宁致身上去想。
“沈先生。”盛宁致摘掉家丁帽,轻声道。
沈离搞不清楚这是赵清叙给自己下的套么,让盛宁致来试探自己是不是忠诚于他?
“夫人,您绑我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