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清叙被大夫诊断不能生育,他私下找了很多名医,可结果都是一样的。
要是他愿意,大夫们都会给开点方子,有用没用的,让他先喝着。
无非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
陈嬷嬷把熬好的药交给春花笙,春花笙端给他。
坐在圆桌旁的赵清叙面色铁青,他扬手打翻春花笙手里的药汤,吓得春花笙发出尖叫。
“喝来喝去,有什么用。”赵清叙一天三碗中药,可春花笙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被撕裂的男人尊严让他看见中药就极其反感。
春花笙默默蹲下身子去捡瓷片,道:“大人,喝药不一定会好,但是不喝药肯定好不了,您还是得喝。”
赵清叙听到这话,怒火中烧,猛然间挺身而起,铁钳般的手指骤然扼住了春花笙纤细的脖颈,眸中寒光闪烁,字字如冰雹般砸落:“你,这是在暗刺于我?区区一个戏子,竟也敢讽刺我!”
春花笙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笼罩,双眸圆睁,泪光盈盈,声音细若游丝:“大人,我并无此意。”
瞬间赵清叙的眼前恍惚掠过另一张面容,那是盛宁致温柔却坚韧的模样,与眼前挣扎的春花笙重叠又分离,他的心猛地一颤,理智如潮水般回归,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那脆弱的咽喉。
春花笙得以解脱,大口呼吸空气,待缓过气来,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紧紧环抱住赵清叙,仿佛要用自己所有的温暖来融化他的心结。
“肯定会有办法的,大人您不能自己先放弃,吉祥愿意陪着您一起走下去。”
这时,赵杰在门外求见。
赵清叙走出屋子,眼神轻蔑,扫视赵杰:“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赵杰弓着身子道:“老爷,是沈离有急事要见您,说十万火急。”
听到沈离的名字,赵清叙眉头微蹙。
书房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沉寂。
当赵清叙踏入门槛的那一刻,沈离的眼神瞬间聚焦,压低声音道:“大人,您给达塔的情报是错的,达塔因此损失百余名士兵,现在达塔人很生气,要求您给他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