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出现在欧阳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还以为是护士的欧阳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看完这个病例就去查房,稍等我一下。”
“是我。”霍然一手插兜,淡淡的说道。
欧阳闻声抬头,见是霍然,脸色冷了下来。
欧阳带着霍然来到医院走廊尽头的休息区,虽然上次吵了架,但欧阳还是用工卡给接了一杯咖啡。
“谢了。”霍然结果咖啡,直接问道:“夏禾风怎么样了?能死么?”
“霍然!”欧阳冷脸,说:“请你不要当我的面这么说病人。这是医院,如果你不能尊重每一位病人,还请你出去。”
霍然也不生气,继续问:“你交那点医药费还没花完?”
欧阳盯着他,不说话。
霍然解释:“我想知道夏十安怎么没来找我,我想看她跪着求我。”
欧阳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真是疯了。”
“这事儿要怪就怪夏禾风,不是他和我爸的下属勾结,骗我爸签下有问题的合同,我爸怎么会破产,怎么会绝望到自杀。他死了也不能弥补我们一家。”霍然眼神凌锐,二十多年了,他还是会梦见父亲霍楚云跳楼的那一幕,像一束风干枯草梗,失去生命力后又被大风吹散。
欧阳沉默,想了想,他决定还是说几句。
“但这不是夏十安的错,她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这几年,她母亲、她哥哥都死了,就剩一个父亲还成为植物人躺在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霍然,你已经拿到夏家的产业了,收手吧。”欧阳字字恳切,希望好朋友能迷途知返。
霍然对此不屑一顾,“夏十安是夏禾风的女儿,这就是她的错。夏禾风现在半死不活的,没意思,我要看夏十安替他继续赎罪。”
“你走吧,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欧阳转过身,背对着霍然。
霍然单手插兜,说:“我来是要告诉你,不准再帮夏禾风交医药费,别让我和你翻脸。”
说完,霍然大步离开。
以霍然对夏十安的了解,发生了那种事,她不会再去夜店上班了。派人盯梢,结果几天夏十安都没有回短租房,还是从医院一路跟踪,发现她竟然又回了夜店。
宁可陪酒也不来求自己是吧,少了夏十安这个玩物,霍然这几天一直心烦意乱。但是又不想再去阻止,她自甘下贱,和他有什么关系。思来想去,不能让夏十安逃出自己的掌控,他派了一个人每天去夜店‘玩乐’,实则盯着夏十安。毕竟两人还没离婚,得盯着她以防给自己戴绿帽。
坐上车,叶如意的电话打了进来。她说给霍然一个惊喜,自己已经到家了,问他在哪儿。
“我和欧阳见了一面,刚聊完。”霍然回答。
叶如意敏感的追问:“你是去问夏禾风的情况么?”
“不是,我和欧阳这么些年的朋友了,不会见面只是为了谈他。玩儿的怎么样,怎么没多玩几天,累不累?”霍然岔开话题,不想继续下去。
“我很喜欢这边的天气,你知道的,我怕冷不怕热。”叶如意用很性感的声音撩拨道,“但是我想你了,迫不及待的那种。”
霍然眸子沉了沉,说:“我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