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是不可以玩。
毕竟这边可娱乐的东西本就没多少,除了唱歌去嗨场就是赌。
前两者,消费都不低,且一两个人还不好玩,后者则是没这些限制,运气好还能搞到一些。
我告诉阿虹,绝对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去玩,最少得有我在。
身为一个亲历者,外加身边一些人的情况,我很清楚要是一个人去赌场,只要一下水,根本就控制不住。
上头后,哪里能搞到钱都会想方设法地弄钱去扳本。
然而只要一上头,迎接而来必然是无尽深渊。
虽然不知道阿虹一晚上能赚多少钱,但想到她每天晚上去陪酒,将自己喝得要死,被人家在身上揩油,赚得很辛苦。
好不容易赚到点钱,转身就全送给赌场,我就问阿虹这样值得吗?
阿虹沉默了,低着头流泪。
有同伴,当上头时最少还劝得住,还会建议实在不行换个赌场,且因为交流,思维存在一定程度的清醒。
一个人去玩,有时就算是赢到了也不想走,一直玩下去只要被杀,很快就会上头,然后陷入癫狂。
说完我的想法后,我很明确地告诉阿虹,要是能做到,那今后我们就可以继续联系,但要是不能做到,那从今以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
如此要挟,是我知道阿虹不好赚钱,且还是新手,不进行一定的控制,真要彻底被陷在这边。
“我能做到!”
阿虹抬起头来,红着眼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随后,我问她网贷弄了多少,得知具体的是三千五后,我直接转了五千给她,三千五用来偿还网贷,剩下的当生活费。
“阿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