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瑟瑟被说教了。
大概就是她既然已经选择和傅容景结婚,就不该再抱着单身的态度去过婚姻生活。
“我看的出来,傅容景已经在适应已婚身份,他推开女秘书没错,但瑟瑟你错了。”
戚母谆谆教诲着,“你是容景的妻子,看到他被别的女人勾-引,哪怕你心里真的不在乎,也不能用言语去伤害他。”
“我伤害他?”戚瑟瑟不满辩驳道,“我今晚被他关在外面欸!妈,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戚母看着还不懂事的戚瑟瑟,叹气,“豪门联姻哪怕不能两心相许,至少也得是相敬如宾。”
戚瑟瑟不说话了。
大概就是,她的无所谓态度伤害了傅容景对婚姻的认可?
不是爱与不爱,而是对待问题的态度不同,产生了矛盾。
“行,那我去道歉。”戚瑟瑟敢作敢当。
在戚母欣慰的眼神中,她去找了傅容景。
彼时那个洁癖的男人正在撸猫,马杀鸡显然已经叛变了,看到她居然开始“呼噜呼噜”的威胁起来。
戚瑟瑟很干脆的提着马杀鸡的后脖颈将他扔到床上,然后郑重其事的对傅容景鞠躬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傅容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错哪儿了?”
戚瑟瑟想了想,道:“哪儿都错了。”
“哪儿都错了是错哪儿了?”
蛤?
她怎么觉得,这种话从男人嘴里问出来,就那么的……
别扭!
戚瑟瑟此时此刻深刻的认识到男人被女朋友支配是何等的恐惧,也终于明白广大男同胞是深受怎样的荼毒!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一看就不服。”
丢下这么一句话,傅容景冷然的转身走了。
戚瑟瑟在夜风中凌乱了少许,跟在傅容景的身后走进卧室,谄媚笑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