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景面色铁青,“吵。”
戚瑟瑟看着他,又看了看他的胳膊,嗯,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淋到水。
她放下心来,冲着正在挠猫抓板的马杀鸡大喊,“听到没,你爹地说你吵!”
“不是哥哥了?”傅容景抿唇道。
想到两人曾因为这件事而被交警拦下车询问,戚瑟瑟的脸不由得红了,“那个……按照辈分来说,你的确是爹地。”
可马杀鸡明显是随了戚瑟瑟的傲娇脾气。
无缘无故的被训了一通,马杀鸡直接跑到床上撒野了一波,腥臭的猫尿味立刻遍布整个房间。
戚瑟瑟面色瞬变,大喊,“马、杀、鸡!”
……
傅容景本来是开了两间房。
戚瑟瑟打电话去前台,艰难的沟通了一番后,华人服务员告诉她,今晚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
“女士……我看证件上显示,您和先生是夫妻,夫妻睡一间房就行吧?”
戚瑟瑟,“……”
这话好像没毛病。
她看向了傅容景,“可是我睡相不好。”
她真的怕压到他的伤口。
“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不嫌弃你了。”
傅容景单手拎着他的行李箱,阔步挺首的去了隔壁房间。
为杜绝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戚瑟瑟瞪着马杀鸡,挥起了拳头,威胁道:“你给我老实点!”
“不然,死啦死啦滴!”
傅容景冷峻的脸有些绷不住了。
他侧头,缓了缓情绪后,道:“戚瑟瑟,布偶是美国起源的品种,听不懂你蹩脚的日语。”
戚瑟瑟面不改色的刷房卡。
“我知道,我是想训练它成为八国语言精通的天才。”
但背过身去时,她的脸还是红了。
她的知识,好浅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