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
那是南宫宴?
前脚刚警告他不要玩出火,后脚这厮就半夜与人苟且私会?
你小子胆子是真大啊!
不过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为了防止昭玉这个不带着脑子就出来的人冲动,立刻抓住了她的衣袖。
“公主,你是不是看错了?那人好像不是姜少主。”
“怎么可能不是!”昭玉道:“他那身衣服,月牙白的绸子,还是本公主让司制坊的人做给驸马的!”
我望过去,果然是一片白,就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看到袍子上暗纹。
我沉默了。
是有多不带脑子的人,才会穿着这么明显的衣服与人私会?
不过昭玉这么一说,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南宫宴不是没脑子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另外一个影子看得不是很真切,但肯定不是宫女女官,衣服也不像。
“公主,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压低了声音,劝道:“可能是姜少主要拜托别人为您做个什么事情,讨欢心呢!”
“不可能!”
昭玉斩钉截铁,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了,“我问了他院子里的宫女,这几日,他、他就没提起过我!”
说罢,脸上的表情已经很委屈了,“我就想,驸马肯定是被什么人勾引过去了。”
还好现在天黑,昭玉看不到我此刻的表情,我想说,这宫里真没那么多人有这种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