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也不怕,谁都敢挑衅。
和在家里的耙耳朵一点都不一样,那都是因为他愿意宠着她。
陆斯霖终于坐不住了,“你眼中还有没有别人,还有没有公司?”
他是陆氏的董事长,也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
陆南霆是他的亲生儿子,却在这么多人面前,没有给他一点体面。
他怎能不怒?
“我想我的辞职函已经落灰了。”陆南霆还是轻飘飘一句。
镇定自如,一点都不带怕的。
“公司姓陆,跟你一个姓,不管你辞不辞职,你都必须管!”
“您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跟你讲道理?”
针尖对麦芒,局势紧迫的飞舞着硝烟。
在座的其他人,屏息凝神,各个都怕闹出点什么事儿。
陆南霆带着沐晚凝起身,“选的什么地儿,菜真难吃!”
撂下这么一句,他带着沐晚凝离开了这里。
沐晚凝像个提线木偶,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
她人微言轻,不是陆南霆,谁把她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