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何彩月那件事,乔染音是在替天行道,那金岳山的经历证明乔染音实际上算不得什么好人。
为了成为家主,她一定还封印过不少类似金岳山这样的。
我到底还要为她背多少仇!
正想着,忽然腰际一凉,长臂环过我的腰。
脚下一空,我整个人被金岳山提了起来,朝着屏风的方向走。
看着床头那只满是伤痕淤青的手臂,我心脏骤然紧缩。
恐惧战胜了理智,我甚至忘记思考接下来又该如何同金岳山周旋,双脚胡乱踢着,挣扎着身体,尖叫道:“放开我!不要碰我!”
可那只手臂却如铁钳般,将我禁锢在金岳山腰侧。
他冷冷道:“娘子不是要听故事么?为夫在床上和你慢慢讲。”
绕过白玉屏风,一张巨大的白玉床落入眼中。
那白玉床四周支了红色的纱帐,床上铺着白色锦被和褥子。
洁白的锦被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痕的年轻女人。
和女人的手臂一样,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全是血痕。
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只手伸向床头,像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她身下的白色锦被,被血液染得鲜红,红得刺目。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被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眼泪睡着眼角汩汩流着
金岳山放下我,一手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跪在床头,一手把我头按在那个死了的女人头前。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害怕,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身后金岳山面目狰狞地嘶声道:“看啊,她和上一个女人都是因你而死的!她们因为你备受折磨!如果当初你没有骗我,我也不会恨透了女人,用尽办法折磨她们发泄我的怒气!”
“呵呵呵呵”
金岳山一愣,怒气更甚:“你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