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忽然想起汤警官的家人，连忙道：“那汤叔有么？”
提到汤叔，张子君眸色暗了下来。
他点点头：“十八处游走在不为人知的暗处，接的案子都是别人解决不了的疑难杂案，因此牺牲率很高，但他们给的抚慰金也很多。”
“你不用担心汤叔，那些钱够汤婶和两个孩子生活了，十八处别的不行，但是抚恤金这一块没得说。”
“嗯。”
我放心地点点头，连忙问道：“最近还有我能参加的案子么？”
这些日子，我吃喝不愁，因此根本没有想起钱的事情。
直到中午给了马炎希两千块钱后，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钱了。
我不打算找柳墨白要钱，正好能问问张子君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项目。
“有没有打杂之类的工作，拎东西也可以，我都能做。”
张子君咂了咂嘴，道：“汤叔在遗书里提到几个案子，有几个案子被转给了赵星如赵警官，十八处邀请了张家协助赵警官办案。”
“是樊诗然那个么？”
张子君摇了摇头：“清江案，说起来还和林暮雪有关系。”
清江案还和林暮雪有关系。
刹那间我便想起了个人——白栀。
“十五年前，林暮雪落水的事情很是蹊跷。”
“他画画的位置明明有护栏，可他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拽下水里那般，被拖拽着越过护栏拉进了水底。”
“之后是十八处的钱明盛警官下了水救人，最后虽然两人都从水底出来了，可两人都不在了。”
张子君幽幽叹了口气。
“钱警官是汤警官的师父，对汤警官有知遇之恩，可这些年清江案一直破不了，这在汤警官心里成了个结。”
“为什么破不了？”
张子君无奈摇头：“清江水三米以下就不能继续下去了，这些年，能下到三米以下的，都死了。”
“为此十八处牺牲了两个蛙人，之后这个案子十八处就决定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