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旭也装出一脸懵逼的样子。
“我不知道,三叔,是因为你不够强大吗?”
颜傅贵挠了挠头,道:“不行!”
“母乳喂养的力气都用上了。”
“傻柱,过来帮我一把。”
傻柱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走过来。
“三叔,你的力气估计都用在三姨身上了。”
颜听了这话脸红了。
“去你妈的,别瞎说。”
傻主笑了笑,然后抓住花盆边缘,用力举起来。
怪事发生了,这个花盆依然不为所动。
“嘶”傻柱也懵逼了。
“这是不可能的。”
见两人一连搬不动花盆,何大庆疑惑地走了过来。
“啊,这大概是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花盆不能动,不能动!”
何大庆一脸神秘的说道。
苏旭忍不住笑了。他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来搪塞严呢。
这个何大庆给自己送去了上帝的援助。
主动带迷信。
一听何大庆这话,阎立刻向郑看去。
老一辈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
如今怪事面对面,我不禁再不去想那件事。
颜傅贵的嘴角微微颤抖,然后他不确定地看着苏旭:“这个
这不是你老爸吗?他回来了?\"
这个大院以前是苏旭家的。也许这里藏着一些祖先。
苏旭故作不解:“不知道。”
颜看着盆景,非常难过,但由于这种“超自然”的力量,他只能先放弃了。
“哎,就在你家门口多放几天,也没关系。”
“明朝祖宗停了我就来拿。”
“可能老祖宗看你今天刚办了酒席,想给你留点喜庆的能量。”
“没关系,都是大院,门口也一样。”
颜给了自己一个圆场,然后他微微有些恼火的去了前院。
刚走了几步,颜回头说道:“苏旭,变明你给你的祖先烧些纸钱,安顿下来。别让他老人家担心你。”
苏旭笑了笑,道:“好吧,有这个必要。”
燕走后,傻柱这狗娘养得有点不行,就去抬了几次也没抬。
毕竟这个花盆是和他脚下的石板融为一体的。
他踩着石板移动花盆,即使他有力气够到天空,也无能为力。
何大庆见状,对着傻柱就是一吼。
“这个狗娘养的在干什么?”
“快下来。”
傻柱被何大庆的声音吓到了。
“爸爸,你吓到我了。”
傻柱苦着脸抱怨道。
何大庆面无表情沉声道:“你小子没关系,一点尊重都没有。”
“还不赶紧给祖宗道歉?”
苏旭听到这话傻眼了。
这是一个新的社会。何大庆为什么这么迷信?
他以前经历过什么?
蠢主也蠢。
他睁大眼睛看着父亲,显得很惊讶。
“爸爸,没必要。这是大事!”
何大庆怒道:“混蛋!”
“今天不敲这一头,就别进屋。”
看到何大庆那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傻柱一下子就慌了。
从小到大,他最怕自己是个父亲。
不同意就一巴掌。
在何大庆的压力下,傻柱愣是在两个花盆上各敲了三个头。
他起身时,看见秦淮河穿着旗袍站在门口,目睹他一直磕头。
傻子突然想死了。
心道安,他爸咋就这么笨呢?
徐大毛还调侃:“傻柱,你以为苏旭是爸爸啊!”
“为什么要给他们磕头?”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指着徐大毛破口大骂:“孙子,看你爷爷收拾你。”
徐大毛吓得跑进屋里。
傻子看见对方那个样子,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各家齐心协力打扫完院子后,苏旭把秦怀儒带进屋里。
他搂住秦怀如的蜂腰,邪魅地笑着说:“怀如,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秦淮河羞涩地一笑,道:“这衣服这么贵,酒席完了。我会把她带走。”
苏旭笑着说,“穿吧。挺好看的。”
隔天。
阳光明媚,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一大早,秦淮如起床做饭,家里的香气已经四溢。
秦淮儒人勤奋,能吃苦,这是苏旭最看重的。
娶了秦淮儒,这宅子里外都不用你管。
秦淮儒处理得很妥当。
洗完之后,食物刚刚好。
苏旭吃的是白面,秦淮河茹炒的两道荤菜让她受宠若惊。
本来他想着昨天的大席子,还有多少没点。
可这些街坊就像饿狼一样,把剩菜都拖到了家里,连剩下的白面都吃完了。
不过,苏旭也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