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布料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女孩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像是被突然惊醒的状态。
“抱歉…我有些困了。”林星柚脑子昏沉，脑子也转不过弯，只想立马睡觉。
但是来福却没有困意，瞪着双大眼睛看着。
“要不你睡，让来福看见你就好，等他安稳了我再把视频挂了。”
那岂不是要让司锦年看到自己的睡颜？
林星柚入睡前在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但始终是困意更胜一筹，女孩眼睛一闭，彻底没了意识。
连阮知许发来的晚安问候都没有回。
司锦年举着手机等了一会儿，在画面之外，截图将女孩的睡颜截图保存。
挂断视频后，男子轻柔着来福的大脑袋，将远处早就准备好的零食放到它面前。
“表现不错，明天继续努力。”
“汪！（好！）”
隔天，
林星柚出门前，交代林星水抽空把来福接回家，简单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声，便匆匆出门。
坐在餐桌上的苏玥嘴角抽搐，心想：
这哪是狗？这简直就是影帝！
也是林星柚迷糊，真信了司锦年的鬼话。
来福被带走时是心甘情愿的，晚上睡觉时怎么可能不听指挥？
再说，来福都已经成年了，早就过了幼犬时期的分离焦虑，完完全全被司锦年给骗了！
但她并不准备说，她到时要看看司锦年为了骗她的女儿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果然，林星水并没有把来福接回来。
苏玥一问，意料之内的答案。
狗又不想回来了。
等傍晚林星柚从舞团回来，见来福还不在家，将手中的舞蹈包往沙发上一放，直奔司锦年家。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来福正叼着一颗球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哪里有半点不适应的模样。
要不是昨晚的通话记录还在，林星柚差点都要以为是自己做的梦了。
“来福！”女孩唤了声，吸引了狗狗的注意力。
狗子本来想飞奔而来，但跑了两步又突然停下，回头看了司锦年一眼。
好像在询问对方是否可以。
男子微微点头，来福这才撒欢地跑过去。
这次没有再扑到女孩身上，而是围着林星柚转圈圈，身后的尾巴摇得跟小陀螺一样欢快。
林星柚蹲下身子，揉着狗狗的肩背，笑着问道：“你怎么不跟哥哥回家啊？昨天晚上不是很想家吗？”
“汪！（谁想家了！）”
“汪汪汪！（那都是我演给你看的！）”
“汪汪汪～（来福演得好不好啊？）”
来福咧着嘴巴，昂首挺胸地看着林星柚，仿佛在求夸奖。
司锦年一身休闲装走到女孩跟前，浅灰色的外套上还有明显的黑色狗脚印，显然是来福弄上去的。
林星柚脸上一烫，脸上保持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
“来福…你怎么能弄脏别人的衣服呢？你的狗粮可赔不起一件衣服。”
来福听不懂，来福只知道笑。
林星柚更尴尬了，冲着司锦年呵呵一笑，客套地问道：“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嗯。保姆打电话说来福一直叫，扰民了，所以我中午就回来了。”
司锦年一句话，又让林星柚的歉意加深。
“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休息，还耽误你上班。”
“没事，除了入睡前，来福都很乖。”
“只不过，他可能和阿水不对付，一看到他就叫个不停。要不还是放我这？它要睡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司锦年提议道。
心里的算盘打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