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的赶紧离开,让你蹦跶几天,再去灭你!”
任长风淡淡的说:“哦,你认为自己很厉害吗?”
张彪回应:“既然你不识像,今天必然殒命在此了。”
说完,张彪拍了拍手,宴会厅后面又走出了两位老者。
张彪说:“今天我们大勇分舵有黑白双煞在此镇场。
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我们龙堂大勇分舵搞事。
你这小子敢到这里来,简直是找死。”
众位宾客听后,震惊地议论起来。
“黑白双煞,不是官府通缉的3A级的通缉犯吗?怎么会在这里?”有人说。
有好奇的问:“3A级的通缉犯,他们犯了什么罪状?”
先前那人有些胆颤地回应:“据说他们屠灭了一个村子,杀了一千多村民!”
有人问:“他们和村民有仇?”
先前那人回答:“没有,纯粹是比赛谁杀的多!”
这话一出,整个宴会厅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众人都被黑白双煞的残忍行径所震惊。
那黑衣老者则冷冷地说:“少年,我们黑白双煞在此,还不束手就擒,留你个全尸!”
白衣老者也附和道:“胆敢说个不字,把你斩成十七八段,拿去喂狗!”
任长风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不屑地说:“真是世道变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我面前狂吠!”
黑衣白衣老者对视一眼,猛然出手。
黑衣老者手中的黑煞刀舞动起来,裂石穿金,隐隐带有破风之声。
另外一位白衣老者,手中白灵剑舞动得灵动异常,在任长风身后游走,寻隙攻击。
这亦刚亦柔的配合,以黑衣老者为主攻,而白衣老者为辅助。
这样的武功几乎毫无破绽。
由于他们做事没有底线,黑风双煞并没有上亚洲宗师排名榜。
但是两人合作的话,一般的宗师级强者也得饮恨!
任长风位于核心之处,有如大海中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掀翻。
然而任长风却毫不畏惧,他如蝴蝶般在其中穿梭,往往在最不可能的时机,以最不可能的姿势,躲开了老者的攻击。
看了数十招以后,任长风觉得没啥意思,无外乎是太极剑法的演化而已。
于是他淡淡地说:“你们招式已尽,那你们就去死吧。”
说话之间,他一拳轰出。
那黑衣老者的黑煞刀的刀背,正好与任长风铁拳碰撞了一下。
刀身猛的一震,玄铁打造的大刀,顿时碎成了十七八节。
余力不减,那大刀破碎以后,碎片被任长风的这一道拳锋带动,直接砸入了黑衣老者的身体中。
“噗噗噗噗!”黑衣老者惨叫一声摔出十数米倒地。
他身上满是血窟窿,再也无法站起,鲜血喷出如同喷泉。
那白衣老者在后面游走,任长风见状速度比白衣老者还快,如影随形。
他轻轻喊了一句:“走你!”
只见白衣老者,感觉身体腾云驾雾一般被飞了出去。
“咔嚓”一声,直接撞坍一堵墙。
再看白衣老者,已是全身骨骼爆裂,已成了一堆烂肉。
张彪见此情况不由得骇然吃惊。
这黑风双煞,可是大勇分舵中的双花红棍,地位仅次于他这位舵主。
两人合手都未能拿下任长风,现在却被任长风轻易干掉,这可怎么办?
张彪自知去对战任长风也或许不是对手,于是他眼珠子滴溜溜转,顿时有了主意。
蚂蚁咬死象,堆也堆死你。
于是他对左右喊道:“大敌当前,难道你们还不肯上吗?”
左右被逼得没办法,数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齐齐向前将任长风团团围住。
张彪恨恨地说:
“我承认的确是小看了你这位少年宗师,但是哪怕你是个铁人,又能打几根钉呢?
要知道铁怕落炉,人怕落套,今天你死定了。”
任长风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护卫,淡淡地说:“就凭这些土鸡瓦狗,也能阻我杀你吗?”
张彪此刻胆气无疑足了很多。
“我这些铁甲卫都是大勇分舵的精英,个个以一当十。
哪怕你有通天手段,今天也得殒命在此!”
任长风看着这些铁甲护卫,手拿重武器向他冲锋。
他不慌不忙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小册子。
这是他闲来无事画的起爆符。
“星辰之力受我指引。浮屠之力猎杀敌人。横扫一切所向披靡。”
随着任长风低声念咒,十数个引爆符飞了出去。
“砰砰砰砰”就像是炮弹洗地。
那数百位铁甲护卫,顿时血肉横飞,骨骼破碎,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张彪见此情况,骇然吃惊喃喃道:“魔鬼!你是魔鬼!”
任长风迈着麒麟步,一个闪身就像鬼魅一样,来到了张彪跟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是挺自信的嘛?
刚才那股子劲哪儿去了?
现在怎么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嚣张了?”
张彪硬着头皮,拔出腰间的鬼头刀。
“凭空三尺浪!”
这套刀法是他祖上,领悟海浪冲击岩体时创出来的,九浪叠加威力无穷。
任长风随着张彪的招式摇摆,如同随浪而行的小舟!
随着张彪招招叠加,顿时刀势犹如狂风暴雨,浊浪滔天。
他脸上狞恶之色更浓:
“你死定了!
居然让我使出九重浪,现在我的力量足以把你砍成十七八段!”
任长风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不过如此。”
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就像点在了这套刀法最为薄弱的一点上。
锵的一声,那柄鬼头刀顿时碎成了数十块,碎片如同破功的箭矢,噗噗噗噗噗噗地倒飞出去。
张彪顿时感觉身体像被万箭穿心一样,整个人被射成了个刺猬。
他至死也不明白,这把鬼头刀可是用天外陨铁打造的,怎么被任长风一击就砸成了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