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床榻上有什么?不过是被褥枕头。
孟允棠纹丝不动,冷冷看着苏烟烟:“从我进王府,你便针对我。”
黑夜中,她的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冰凌,没有一丝丝多余感情,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她就这么平静地说着话。
只是,过分的平静,有时候却更让人产生惧怕和心慌。
这一点,苏烟烟曾在魏怀川身上体验过。
魏怀川就是冷冷看着光着身子贴在他身上的她,没有任何情绪地说了三个字:“滚出去。”
被人骂是表子,娼妓,不要脸的贱货时,苏烟烟都没有那样的难堪过。
但那一刻,那三个字,还有那种没有任何情绪地冰冷语气,都像是狠狠地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扇在她脸上。
火辣辣的疼。
疼得人抬不起头,只能狼狈退走。
孟允棠居高临下盯着瑟瑟发抖的苏烟烟,“顶着我的影子,得到魏怀川垂怜的你,对我何曾有过半点感激?”
“苏烟烟,是你不知好歹。”
“我本来没想把你怎么样的。”
“可你不该用下作的手段来害我,害双喜。”
“你的龌龊手段在从前很有用,是因为那些人和你一样,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两句。”
“可进王府那天,你就该明白一些东西。”
“做人,要想安安稳稳活着,最好就不要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