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谦在美人面前一直都很大度,如果茹仙公主在将来能够痛彻心扉的悔过,他也不是不能原谅。
但前提是痛彻心扉的悔过!
秦欢欢微微欠身表示明白。
同时,她还主动拿出一壶好酒,与在座的三位斟满,算是对上次偏颇之事进行了行动上的补偿。
“秦姑娘不愿加入面圣的舞队,究竟是何原因?”
赵元谦一仰脖子将酒喝完,然后重重地将酒杯摔在了桌上,看样子脾气不小。
“让我猜猜,秦姑娘是不是有自己的相好了,便不方便再出入皇宫给圣上表演了,莫不会是‘文会’那天二楼雅间和我拌嘴的那位?”
见秦欢欢皱眉不语,赵元谦继续猜测起来:
“难道秦姑娘单纯就是觉得圣上不配看你舞蹈,或者说圣上不配进你的法眼?”
此言一出,不仅是秦欢欢,就连一旁的沈长安和辛舞阳也是吓了一跳。
“殿下,作为司直郎,我要批评你,陛下可是全天下的最优秀的男人,哪一个女人不为之心动呢,又有哪个姑娘敢说殿下不配呢?”
“这事传出去,秦姑娘可是要被砍头的!”
沈长安说完,在自己的嘴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又冲秦欢欢努了努嘴,表示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并不是六皇子所言那般,小女子的舞蹈就是给人看的,能让圣上看到,那是我毕生的荣幸。”
秦欢欢自然知道赵元谦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如果自己不言语,这全场一百多号人,谁能保住自己,就连自己身后的那一位,也不敢去驳皇帝的面子呀。
“既然如此,那你秦欢欢还不愿意,是不是你压根就不是什么清倌人,在望月楼给我挂羊头卖狗肉呢?”
赵元谦图穷匕见,直接给秦欢欢清倌人的身份给扒了。
如果这事传出去,那什么冰清玉洁、什么天上佳人,岂不是成了笑话。
“你......你竟敢毁我名声,你无耻!”
秦欢欢听闻此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内,瞬间涌现出了泪光,叫在场的三位男人,也不由升起了几分怜悯。
“那你几番推三阻四,到底是在掩盖什么?”
见赵元谦有些沉沦,沈长安作为本次女团的总导演、总策划,他得拿出架子了。
“我......我有意中人了!”
秦欢欢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自己一个风月场所的姑娘,怎么也斗不过正牌的皇子呀。
即便某人答应了自己,让她做皇子的妾室、做太子的妾室,甚至以后做皇帝的妾室。
可此时此刻,她依旧是一个清倌人。
“能配得上秦姑娘的,高低得是一个皇子吧,是我四哥,还是我三哥?”
“只要你说出一个名字,我绝对不会让你参加这次舞团,不仅如此,我还要上报父皇,让他赐你婚!”
沈长安发完难后,赵元谦也紧随其后。
只要你秦欢欢说出那天二楼雅间里的人是谁,我就可以放你走,不仅如此,我还会让父皇赐你婚。
赵元谦现在风头正劲,他想凑成一对婚事,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如果你要胡说八道,随便抓一个老家的种田汉......
那你就是说皇帝还不如种田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