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诸位爱卿,为何未经通传,就擅自闯入。”
吴哲面色难看地说道:“王上不早朝,臣等有十万火急之事上奏,不得已才闯入御书房中。还望王上体谅。”
刘恩云见吴哲带着几个尚书、将军一起来,知道他来者不善,决定先示个弱,看看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无妨,为了国事,不拘小节,不知诸位爱卿所奏何事?”
“王上请看奏折。”
吴哲如是说道,却并未走上前去呈递奏折。
而是目光如炬地看着刘恩云,双手捧着奏折立在原地,等他亲自过来拿,准备给他一个下马威。
刘恩云倒也沉得住气,立马起身缓缓走过去拿奏折。
并开口说道:“老高,还不把门关上。”
“喳!”
高瞻心领神会,关上房门,立马疾步离去,急调禁军来护驾。
刘恩云接过奏折就地翻看起来,读着让其归附大禹国的耻辱性内容,心中勃然大怒。
可眼下禁军未止,他只能先拖延时间,晃荡着手里的奏折,疑惑地问道:“这是何意啊?前日三艘大禹国飞辇,就把诸位吓怕了?”
吴哲一脸不屑,态度强硬地说道:“王上尚且年轻,许多道理与你说了,你也不懂,只管照做,发国书便是。”
“吴大学士不妨说说看,或许本王能理解?”
“王上,何必拖延时间,就算禁军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刘恩云开口道:“吴大学士说笑了,在本王的王宫之中,本王何须拖延时…”
“护驾!护驾!”随着高瞻尖锐的喊声,三千禁军疾步而入,持刀在手,将御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恩云立马硬了起来。
把奏折往地上狠狠一摔,“上这种卖国的奏折,尔等究竟是何居心!”
吴哲冷笑道:“王上,今天这归附大禹国的国书,你是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
随即高呼道:“围起来!”
王宫中一早埋伏的六千城防营士兵,浩浩荡荡而出,又对三千禁军形成了反包围。
刘恩云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指着吴哲,大声喝斥道:“吴哲,你是要谋反吗?”
就在御书房剑拔弩张之时,三艘大禹国飞辇,再次经过西岭山向皇城而来。
甲板之上,项天正在指导苏悦兮练剑。
李观星,季统领在一旁参观。
“出剑,要快,要准,要狠!”
“是!”
“不够快!不够准!不够狠!”
“是!”
一身士兵服打扮的苏悦兮倒是练得认真,季统领居然也看得投入。
李观星十分无语,“一个就会挥剑,一个就会快准狠,教得什么破烂玩意儿……”
实在看不下去了,叫停了项天的教学。
“停!停!停!我来教!”
李观星一言既出,语惊四座,一时间执勤的士兵都悄悄围了上来。
项天立马让开位置。
苏悦兮和季统领一脸错愕地看向李观星。
李观星冷哼一声,“喂,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只是项天的挂名师傅吧?这傻子的功夫可是我教的!”
二人虽说心里不信,可感觉到了项天冰冷刺骨的眼神,立马低头认错。
“徒孙不敢!”
“莫将不敢!”
“看好吧,让你们见识一下,把剑给我!”
“师祖请!”
苏悦兮立马乖乖地把手中宝剑双手奉上。
李观星接过宝剑闭上双眼,立马寻着记忆,翻找功法,在脑海中现学现练起来。
见他一时没有动静,周围的人无不屏气敛息,除了项天,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