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渊没再思考，而是开口问道：
“鬼哥，你怎么看？”
“很正常的。”
鬼脸却是没有任何的惊讶，道：
“你前不久借用了我的力量，进入了厉鬼化状态，导致你的精神污染暴涨，再加上融合了平安河的女鬼，它可不像是阴鬼和影鬼，对你性情的影响肯定是不小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精神鬼院的觉醒，对你也是有影响的。”
“这样吗……”
白渊的眉头微皱，
鬼脸的厉鬼化是他如今最大的底牌，以后免不了会继续用的，而融合厉鬼之力，是他变强的必经之路，至于精神鬼院，那也是事关重要之物，
这三样东西，他都不可能舍弃的。
“有办法可以解决吗？这样下去，我担心我会先被老张给处理了……”
白渊挠了挠头，
别看他现在与老张的关系极好，一旦他开始屠杀大夏国内的无辜民众，那估计会被其当场解决，最好的结局也是被封印……
“我只能用鬼币来消除你的精神污染，至于厉鬼之力以及精神鬼院对你的性情影响，只能靠你自己了。”
“靠我自己？”
“没错。”
鬼脸漂浮而出，来到了白渊的肩膀上，道：
“提高对于灵异力量的掌控度，就能消除这种影响，有个八成的掌控度就行了……”
“……”
白渊嘴角一抽，合着还是要提高灵异力量掌控度是吧……
他摇了摇头，道：
“那精神鬼院的影响呢？”
“这个问题倒是不大，它只是会让你变得有点癫，倒是不会让你杀戮无度……”
“这还问题不大？”
“你本来就精神不正常，还怕什么？”
“……”
白渊瞬间沉默，你说的倒是还真没毛病……
此刻，鬼脸怪笑一声，道：
“小白，其实这些都是小事而已，我不会让你的精神彻底沦陷为厉鬼，你一直都会是你，至于喜好杀戮，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担心那个姓张的？只要你的实力比他更强，那他又能对你做什么呢？”
鬼脸面带着诡异之色，其实心中是有点不理解的，
毕竟在厉鬼界到处都是相互杀戮，这都是厉鬼的正常性情，有需要控制的必要吗……
白渊耸了耸肩，道：“算了，我可不想最后成为人类公敌……”
“这有什么的？我不也是厉鬼界的公敌吗？”
鬼脸却是依然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
“到时候我俩联手，看谁不顺就杀谁，这不是神仙日子？”
“拉倒吧……”
白渊摇了摇头，压根就没有这么想过。
他可不想为了杀戮而杀戮，那已经和厉鬼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搞不懂你……”
鬼脸依然是一脸不解，道：
“你们人类不是流传着一句话吗？我记得好像是黑化强十倍，洗白弱三分！”
“……”
白渊嘴角一抽，一副无语的神色，
“不是，你从哪听来的那话？”
“呃……不对吗？”
“对个什么？我要变强，需要的是融合厉鬼之力，咱们能不能科学一点？”
白渊摇了摇头，道：
“再说了，我既不是黑，也不是白，你那句话对我没影响。”
“……”
鬼脸沉默了下来，也是没有再多说。
此刻，白渊的心神一动，道：
“我说鬼哥，你这杀戮的思想有点危险啊，你的最终目的不会是毁灭人类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