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够的。”温蔷薇老实讲:“现在,就是差那么点意思。我也不知道差哪儿,但就是差那么点意思。或许我要的太多了,可我又给不起同样的分量,”
温蔷薇口干舌燥,她舔了下唇继续说:“我表达得有点乱……总之,好聚好散吧,肖响。”
“连名带姓叫我两遍了,再叫第三遍试试。”肖响无名火冒。
以前的温蔷薇也不是这样的。她大部分时候很乖,偶尔不乖,他也能快速哄回来。
“你舍得吗?”他稍稍直起上半身,盯着她问。
女孩的发丝被河风撩得凌乱,此时看过去有种破碎的美感。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没立刻下定义。
肖响深吸口气,突然发疯,“叫哥哥。”他说。
温蔷薇错愕,没明白他要干什么。
肖响再度重复,这次两人的目光都锁定了对方,“叫一声哥哥,就知道舍不舍得了。”
温蔷薇还是没明白,但看他怪异坚持的神色,最终还是试探着张了口,“哥哥?”
话音刚落,她眼角不过一闪,肖响已经风驰电掣地将她扑到了身下。温蔷薇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挣扎,身上的男人已经长手关了所有车窗,座椅也不知被碰到哪个键,腾地倒了下去。
她试图反抗,边推边diss他:“这就是你给我换车的目的吧!”
以前老说她的甲壳虫窄,空间小,她还疑惑,能坐人就行了要那么大空间干什么,谁知道那家伙早存了邪恶心思。
夏天还没过去,温蔷薇出门时就穿了一件吊带裙,露出分明的锁骨。她的脖子修长,用专业的话说叫天鹅颈,很适合跳舞,自然也很赏心悦目。
这是肖响老喜欢咬她脖子的缘故,今日的装扮更方便了他作恶,男人所有的吻都炽热地落在女孩所有可见的皮肤上。
“肖响!”眼见他没反应,温蔷薇挣扎的力度更大。
他终于稍稍撑起身,却没打算让开,反而眼神更危险了。
“第三次。”他冷不丁说。
“啊?”
不等温蔷薇反应,一只大手已经惩罚性地摸进了宽大的裙摆里。
温蔷薇不配合,打算压着腿不让他得逞,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肖响将女人的腰一搂,她被迫与座椅隔开点距离,最后一层安全屏障被迅速退下。
温蔷薇被吓到,她没干过这样出格的事情,何况还是在荒郊野外,羞耻心使她禁不住呜呜咽咽了起来。
肖响似乎就等着她示弱,总算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撑在上方盯着她。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他讲。
听话?
她又不是洋娃娃!
温蔷薇来了气,想起往日他总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妥协,立刻有点被激怒的感觉。
“不就是做吗?”
她强行憋住喉咙里的闷意,心一横,口不择言道,“横竖不过睡一觉,又不会掉脑袋。”
说完,她反扑到他身上,眸子里闪电带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