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蔷薇觉得没有比现在更丢脸的情况了。
她是打算分手的,结果又滚上了床。
起因还不是肖响,非逼得她重复那句:“我对你也动了心。”
温蔷薇说腻了,下意识怼:“本来旅行的时候就想主动对你讲的,为此我还特意准备了sex的睡衣,想说满足一次你的恶趣味。可你当时心里估计想着哪个小妖精吧,一直心不在焉。”
她皮笑肉不笑,一番话像吐槽,可更多是试探。
肖响不傻,这种时候什么真话都不能讲,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说:“睡衣在哪儿。”
他话锋转太快,温蔷薇懵了下,“啊?”
“你要早说有睡衣这茬,我俩还用得着冷战吗?睡衣在哪儿,找出来。”
“干、干嘛?”温蔷薇结巴,脑子里不断响铃。
肖响微微一笑,“你非逼得我讲几句流氓话?”
温蔷薇的脸顿时红如朱砂。
兴许是心里的结暂时解了,温蔷薇还是挺配合的,两人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又和谐的交欢。
温蔷薇的身材比例趋近完美,再有白色婚纱系列的睡衣加持,美得饶是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她挑的那身睡衣不是传统的露这儿、露那儿,而是清纯风里又透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禁忌。睡衣上身是白色半透明的纱网装,下身是短得不行的纱裙,头上还罩着朦朦胧胧一层白纱。
温蔷薇走出衣帽间时,看得肖响的眼睛都快充血。
他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把人按在衣帽间的门板上就开始亲。
然后温蔷薇精心挑选的衣服才刚上身没几秒,就迅速被人暴虐地撕开了。一场情事下来,她犹如羊入虎口,没一处完整的。
事末,女孩大半个身子都挂在床边,两只细白的小腿在床角止不住地发抖,显然被悬过很长一段时间。
温蔷薇鬓发湿透,声音哑了,手上还有好几个青色的印子,是她为了不让过于激烈的声音泄露而自己咬的。
因为中途尤知晓打来了电话,她没接,可肖响接了,还恶劣地将听筒凑到她嘴边。
温蔷薇当时就觉得要疯了,用求饶的目光,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好一会儿,他才作罢。
最后肖响也累够呛,压在单薄的女孩身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突然来了睡意,像是最近都没睡好。
温蔷薇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动,自己也迷瞪着了。
醒来时,发现肖响已经帮她擦拭干净,还捏好了被子,两人相偎而眠。温蔷薇猛地想起什么,她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推肖响一把:“你又没做措施!”
肖响被她硬推醒,声音懒懒的,“怀上了,就生。”他简单几句。
温蔷薇恼火他事不关己的态度,“你说生就生啊?未婚先孕,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那就把未婚变已婚。”
“呵,肖总真是……”温蔷薇条件反射地哼出一声,而后脸上的表情逐渐怪异。
她歪头盯着他,“你别告诉我,你在求婚……”
思忖半晌,她觉得还是打直球比较有效率,省得自己猜来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