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扫出，尸腐毒稳稳打在合体后的牛头马面身上，体表登时出现一片黑块，隐隐有黑气缭绕。
牛头马面当即被惹怒，一手钢铁钗一手枪矛，挥舞着就要杀向白无常。
但这时，黑无常从另一旁发动偷袭，摄魂夺魄发出腐蚀效果，让牛头马面身体有些踉跄。
虽然连续两次被击中，但牛头马面并不是吃素的，变得越发狂暴，索性以一敌二，钢铁钗对着白无常扫出扇形亡者链，枪矛则是对黑无常反攻马面形状的死亡轮。
只是，两位无常一点都不惊慌，当场桀桀怪笑起来。
只见两位鬼爷身体变得迷离，隔着几米远却能快速移形换位黑白交替，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随着黑白无常的不断变位，牛头马面也不管这些虚头巴脑的，反正就冲着这片区域狂轰滥炸，手上的两把武器扫来扫去，战得不亦乐乎。
刘茫在墙角看得目瞪口呆，牛头马面通过合体后，果然更加强大，活脱脱一尊不可战胜的巨人天神。
但黑白无常似乎也不遑多让，二者频繁换位，明明一个被击中受伤，但身上的伤势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下去。
靠着游击作战方式，黑白无常与牛头马面的缠斗，似乎一点都不落下风。
刘茫注意到，双手的下品灵石消耗极快，他不得不重新掏出两枚新的。
不过，眼前的四位鬼爷却是突然不打了。
“没意思！你们两个太滑溜了，就知道跑！”
“那你倒是来追我们啊，长这么大块头，中看不中用！”
双方相互讽刺了一句，牛头马面已然解除合体状态，各自站在原地气喘吁吁。
黑白无常虽然依旧桀桀怪笑，但看得出也挺狼狈的。
这一次简单的交手，只能说彼此半斤八两，平局收场。
刘茫举起手插话：“那个~我想问一下黑爷白爷，您二位刚才换位的手段，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无常瞟了刘茫一眼，慵懒说道：“别以为只有他俩才有合击技，我和小黑自然也有。我俩的合击技是黑天白日，可以临时共享生命，身体能自由切换换位，战斗时一个主攻一个主防，交替进行，让对手防不胜防。”
合击技黑天白日？刘茫认真记下来，这可是黑白无常的底牌技能。
这时，四位鬼爷都觉得有些乏力了，想要回到地府之门，却被刘茫拦住。
“稍等，我的试验还没做完呢。”
“什么试验？”
“了解你们的战力。”
“刚才都展示给你看了，你还没看清楚吗？”
“但我自己的技能，也需要你们帮忙配合一下。”
刘茫的话听得四位鬼爷有些懵逼，但他确实有更重要的流程要进行。
要知道，突破到初级附灵师，便意味着拥有第二道灵术，而这道灵术，其实他已经知道大概了——
请鬼上身：可将召唤的鬼族神灵附体作战。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介绍，却让刘茫既震惊又心痒痒。
震惊的是，按照常识，附灵师想要让觉醒的神灵和自己附体作战，有一条硬性要求，那便是血脉融合度达到50%这个门槛。
这意味着，境界必须提升到顶级大师附灵师，灵光阵需要拥有5个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