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宝堂，一听有灵野的画，态度可比齐中福好了千百倍。
齐中福脸色不好，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小方，你看你，我们也算是熟人了，更何况我也是带着诚意来的，你要是觉得哪儿不合适，我们可以商量，没必要再联系万宝堂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齐中福是个生意人，精明的很，自然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既然方敏杰当着他得面联系万宝堂，那价格肯定还有的商量。
【万宝堂之前就已经卖了一副水素年华了，我们拍卖行要是再被抢了风头，以后在行业内还怎么见人？】
【不如方小姐和我们合作一次，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见他态度转变了不少，林也溪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万宝堂之前拍卖的水素年华是赝品。】
【什么？】
齐中福一脸不敢置信看着林也溪，觉得她怕不是胡言乱语。
毕竟万宝堂在行业里也有些名气，要是被人知道了售卖的画是赝品，那可不是小事情。
见齐中福的脸色不好，林也溪丝毫不在，继续讲着画的细节。
那一场拍卖会，齐中福也参加了，听着细节，越听齐中福的脸色就越难看。
之前他还嗤之以鼻，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个小丫头说的有些道理。
灵野的画本就很小众，很少见，所以赝品认不出也不足为奇。
倒是林也溪这个丫头，让齐中福有些意外，小小年纪，对于作画的造诣不浅。
若是日后好好培养，怕是作品也会轰动一时。
齐中福看向林也溪的时候，态度变了不少。
【小姑娘，你们和灵野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也溪没想到这个齐中福的心思这么细腻，但是为了保护自己。
他们并没有如实相告。
【不过是个跑腿的罢了，先生不必在意我们的身份，先说说画的事情。】
齐中福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唇角弯起，这小丫头有点本事。
不过是三言两语，就再次把话题拉回了画上。
【那你想如何出这幅画？】
林也溪也不继续兜圈子，面色清冷丝毫没有半分紧张看着齐中福。
【若是你想购买这幅画，除非给我提供一个佛珠。】
齐中福眉头紧锁，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他们拍卖行每日出的佛珠不少，这和灵野的画比起来不值一提。
只是当看到林也溪手机里的照片时候，齐中福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身子后退了一步，眼神冰冷看着林也溪。
林也溪一直观察着对方的神情，见齐中福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就知道，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齐中福拿过林也溪的手机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错，这是那串十分罕见的佛珠。
【这件事是灵野的意思，还是你们的意思？】
方敏杰看对方态度变得不同，立即护在林也溪的身边，眼神带着一丝寒意看着齐中福。
林也溪面色清冷，神色淡漠抬眸看着齐中福。
【先生不必如此紧张，不过是灵野受人之托罢了，若是先生可以帮助，这幅画，价格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