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溪整理好衣襟，深呼吸两大口，轻轻敲了敲门。
“老板，送红酒的。”
门被打开，林也溪被放了进去。
她轻车熟路地开了塞子，取出酒杯为里面的人倒酒。
光线很暗，她看不清人脸。
只知道屋子里有三个人。
“不用麻烦。”一个听着还算年轻的声音传来：“你出去吧。”
“我来帮老板倒酒。”林也溪还想坚持一下：“不然会说我服务不周的。”
这次，对方没有说话，当下的氛围也不太像默许。
“陈老板？”林也溪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我和于家人有点关系，他们想问您合作的事。”
“于家？”
相同的声音让林也溪确认了陈老板就是坐在中间的那一个。
但他轻飘飘道：“什么于家？我不知道。”
林也溪还想再说什么，但可能是灯光太暗，她居然有点头晕。
“老板，你试试？”林也溪向陈老板走近几步，想要看看他的真容。
“哦对了。”陈老板的声音带上玩笑：“你自己不出去，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林也溪心跳漏了一拍。
她能体会到，她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