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有些晃了神,但当陈长生问起怎么登上城台的时候,他脸色明显就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这好似是一件他不愿意去提起的事。
陈长生见他为难,于是便说道:“若是不愿说,便算了吧。”
狗儿看向他,说道:“其实,我原本成不了神子的,是他让给我的,他说人生在世,欠的就要还,我救了他一命,他就要还我。”
“那天死了好多人,他拖着我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将我扔到了城台上。”
陈长生听后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狗儿说道:“他啊,是个练武的人,很厉害,就是太爱杀人了,说话也总是不着调。”
陈长生说道:“竟能与这样的人走到一路……”
“其实也不想的。”
狗儿说道:“他就说一定要还我救了他的情分,硬拉着我走的。”
“你口中的那个他还在人世?”
“还在。”
狗儿说道:“就是不知道去了哪了。”
“那为何不愿提起?”陈长生问道。
“我……”
狗儿低下头来,道了一句:“死了太多人了,其实我不想做神子的,我跟他说我只是想着能少死一些人,后来我又跟他说起了城台。”
“他就说,如果心里不太平的话,那就杀了那个让你心里不太平的人,以卵击石毫无疑问,但石头却能撞碎石头,但前提是,得先成为石头。”
“他就硬拉着我去了东洲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