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兄如今是就是在看铺子?”
“平日里闲着就看铺子,不忙的时候就跟着师父去城外学烧窑的手艺,其实说来也不是伙计,倒是个学徒。”
“原来如此,陶兄如今学到何种地步了?”
“陈先生可就别问了,我学了这些年,连烧瓷碗都还没学全呢。”
陶生无奈一笑,这手艺可不是造个窑点火就能成的事,火候,天色,还有各种复杂的因素都要考虑进去。
陈长生听后道:“这般说来,陶兄的师父在烧制瓷器上不限于这些平日里用瓷碗咯?”
陶生道:“不瞒先生,前些年的时候师父烧出过一批瓷器,后来直接进贡到上京了。”
陈长生不禁一顿,这怕是有大本事的人。
陈长生心中一顿,又问道:“陶兄可曾在你师父口中听说过一种叫做青花瓷的烧制技艺?”
陶生想了想,却是摇头。
他没听师父说起过。
“青花瓷,是怎样的?”
陈长生道:“陈某往年听人说起,传闻青花瓷器成品丰富多彩,明净素雅,其上青色如山水画卷一般,更有天青之色,尤为动人。”
“倒是没见师父过。”陶生说道:“之后可以问问师父。”
陈长生接续说道:“陈某还听闻过一种特殊手法烧制的盏,烧制过后釉面会形成兔毫、油滴状等各类斑纹,华丽却又带着古朴,尤为动人,不知陶兄可有了解?”
“兔毫?油滴?”陶生顿了一下,问道:“画上去的吧?”
陈长生摇头道:“是釉面烧制过后自然形成的。”
陶生顿了一下,说道:“陈先生莫不是说笑,真有似兔毫一般的釉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