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竦只是也奇怪,今日进宫面圣,二圣刘太后竟然只字未提梁川的事,让他好生奇怪,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这事蹊跷,不宜早下定论。
他的打算就是先将梁川安置在府中,有用则用,无用则处置,多一张嘴而已,主动权都握在自己手中!
梁川为了辛无病与自己的姑娘,否则给他钱他也不愿意再来这是非之地了,这地方是勾心斗角的野心家的欢乐场,不适合他这种志在田野的闲云野鹤。
他问了展昭关于辛无病的下落,展昭也很干脆并不清楚他的下落,不过他应该也没事,至少梁川没事前他不会有事。。
当初就不应该放辛无病回到夏竦处,自己都不知道前途如何,夏竦要突破,一定会从辛无病下手!
好你个算计的夏竦。
展昭反正也成了梁川真正竟义上的护卫,夏竦带着梁川在众人面前大大地秀了一把,次日梁川继续出门,他现在反正是曝光了,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汴京的天难得放了一回睛,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给人一种舒适的温暖,只是让梁川的黥字更回地显眼。
梁川引着展昭走到了双龙巷口,把马交给展昭道:“我要去拜会一位故人,你牵我的马侯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展昭也消担心他会一去不返,只是接过他的缰绳但在巷口静静候着。
梁川整了整自己的衣装,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然后才走进巷子里,他要去找赵允让。
这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这里曾飞出一条幼龙。
赵允让的家依旧那般渺小破败,梁川捡起门上的门环砸了两下,不见有动静,想了想,那赵宗实被赵贞接进宫中作了东宫,这父凭子贵,只怕赵允让早已去他处享荣华去了,哪里还会在这小巷子里挤这破宅子?
梁川侯了半晌,不见有动静,叹了一口气,只能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来我家中不进来坐坐这就走了?”
不是赵允让还有谁?
梁川的身子怔在半路,缓缓地转过来,只见赵允让还是那个赵允让,没有一丝变化,倒是脸上多了一分从容,此时的他挂着春天般和煦的笑容,一个人站在门前看着梁川。
梁川扑的一下双膝跪了下来,拱手拜道:“赵大人!您。。还记得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