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表并不是为了刁难科邦松,实则就是为了帮梁川好好整治一下这群人,好让苏禄在夷州面前彻底服软。
谁能想得到,张表这年纪小小的,心眼子这么多!
有时候逼人也是一种考验水平的事,不能把人逼得太死,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松弛自是要有一个度。
见科邦松急了,张表马上放松自己的架式对着科邦松道:"你们的国王让你们来的,那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记得不久前尊图与卢不苏二人才刚来夷州,也与我们东家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难道他们二人回去没有把我们东家的意思带到吗?"
科邦松眼见张表问起这事,感觉到对方想深入了解的意图,马上把苏禄发生的事与张表说了,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希望张表能把话带到梁川那里,这样事情才会有一些转机。
可是张表一动不动。
他听了科邦松的话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他自己也早就知道苏禄的事,更清楚当楚尊图二人与梁川达成的协议,梁川为什么不退兵他不清楚,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科邦松以为,张表可能年轻不晓得这事的重要性,还在一旁继续拱火道:"梁东主现在也是一方雄主,若是自己说出的话言而无信,那将来何以立足于天下人跟前!"
"科使这话说得倒是在理!"
张表还不忘附和了一句。
科邦松眼见有戏,马上追道:"正是这般,苏禄国内情
形与别处不同,我主让我前来正是要与梁东主说明利害关系,此事关系到夷州与苏禄两地将来友好邦交与互商往来,滋事体大,小张大人与梁东主关系匪然,何不帮忙疏通一二。。"
科邦松心道,我这礼物都给你备足了,怎么你收了钱还不准备办事?
张表连连安抚科邦松道:"科使这般安下,待某去东家跟前说明情况,我东家深明大义,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一听这话,科邦松一颗心终于悬放下来,连连拱手道:"还得多靠小张大人!"
张表马上岔开话题道:"不知科使在醉东京楼里住得如何?我主已经明确告诉我,一定要让科使住得舒心安逸!"
科邦松有些不知所措,梁川不是一直不肯见他们,难道梁川一直在暗处注意观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