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守将被这个花和尚骂的头晕眼花,血压高升,心脏猛跳。
他满脸通红的指着城下喝骂道:
“贼秃驴,你休要满嘴喷粪,看爷爷如何剁下你的秃头?”
“嘿嘿……”
鲁智深咧嘴一笑道:
“来啊!你过来啊!
佛爷来到西北之后,手里的禅杖还没有发过利市,今日就拿你的狗头祭祭佛爷的禅杖……”
“哎呀……”
守将气的哇哇大叫,抄起锯齿大刀就冲下城去。
城门刚刚打开,守将打马就向外冲。
“贼秃给我死来……”
守将一边高声喝骂,端平手里的锯齿大刀,向着站在地上鲁智深的光头平削过去……
见对方马快,鲁智深翻身一个跳跃,同时一脚把插在地上的禅杖踢了起来……
守将一刀扫空,打马从鲁智深身边跑过。
这时候被鲁智深踢到半空的禅杖落了下来。
他单手高高举起,接住落下的禅杖,又在头顶盘旋一圈,才转过身看向跑过去的守将。
那守将一勒马缰,掉转马头再次向鲁智深冲了过去……
鲁智深双脚如同生根一般,手里禅杖抡圆了,带着一股恶风向对方马头砸了过去……
“好个歹毒的秃驴……”
守将急忙挥动手里的锯齿大刀挡在马头前。
“当……”
一声巨响传来,鲁智深磕上对方借助马力的一刀,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
反倒是那守将双臂发麻,一双虎口被震裂……
守将的眼里顿时升起忌惮之色。
他再次一勒马缰,转过马身。
不过他这次没有继续攻击,只是狠狠的盯着鲁智深。
“嘿嘿……
痛快,痛快!再接洒家一杖……”
鲁智深又咧嘴一笑,猛的一蹬地面,向守将扑了过去。
别看他身形高大,再猛的一跃下,身子也跳起了老高,几乎和对方战马一齐。
“西夏狗贼,给我接招……”
鲁智深身子落下的同时,手里禅杖向守将头顶落下。
守将双眼猛的睁大,这极速落下的一杖,在他看来不亚于山崩地裂……
吓傻的守将凭借条件反射,双手握紧锯齿大刀,横着高高举起……
“咔嚓……”
随着一声闷响传来,守将两根手臂被齐齐震断。
他仰头吐出一口鲜血,从马上栽了下来。
鲁智深手里的禅杖依旧带着余力向下落,然后狠狠的拍在了守将的马背上……
“咴……”
被砸断脊椎骨的战马嘶鸣一声,四蹄一软,倒地身亡……
鲁智深又猛的向前跨了一步,高高举起禅杖,月牙铲插向倒地昏迷的守将……
他这一杖连人带马全部打死,不过是身子高高跃起,然后落在地上,可谓是电光火石的功夫罢了。
“不痛快,不痛快……
这个西夏鸟厮也忒弱了些……”
意犹未尽的鲁智深摇摇头,再次看向城头喝道:
“城头上的贼厮,再给佛爷下来一个能打的。
让佛爷好好的活动活动手脚……”
城头的西夏军,看到他们的守将连对方一招都没有接下,就命丧当场。
吓得他们个个后退一步,仿佛这个杀神和尚冲上了城头一般……
鲁智深在城下又骂了半天,直到口干舌燥,对方也没有人敢再出城。
城头上的守将被这个花和尚骂的头晕眼花,血压高升,心脏猛跳。